“呼小迪蘭變得不聽我們的話,反而聽尤里奧的話了。”
維克托小聲的抱怨道,從克利夫蘭站到現在,就沒有放松休息過的成熟大人,放松下來仰躺在床鋪上,“太不聽話了啊,小棉花糖。”
沒有人回應他的話,因為他口中的棉花糖小少年,躺下后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從側面也顯示,其實迪蘭趕了這趟飛機過來,其實很累的。
尤里普利賽提盯了一會熟睡的少年,又轉頭看向維勇兩人。一陣子沒見,這對笨蛋夫夫兩人看起來也挺累的,勇利眼底甚至能看到淺淺的一層黑眼圈了。
“你們也休息一下吧。”青年清了清嗓子,不自在的跟兩人勸說道,“棉花糖這邊我會看著的,既然小鬼會參加俄羅斯站的青年組大獎賽,那你們倆也得補充睡眠好之后幾天的恢復訓練。”
他在大半個月前也有看新聞,知道迪蘭在今年分站賽第二天自由滑比賽時候生病,并且比賽失利的事情。
雅科夫打電話教訓維克托的時候,他也站在老教練的身邊,聽了一個全程,所以他姑且認為自己知道一些事情。
只不過歸根到底小鬼變成這性子的原因,他直覺還有跟深層的理由。不過他也沒有問笨蛋夫夫兩人,這種事情他要問也問迪蘭本人。
要是小鬼不想跟他說,他也就算了。
已經完全有一個大人樣子的青年,這次是真的讓維克托和勇利兩人感到放心。夫夫兩人想著這陣時間他們在比賽后就照顧著迪蘭生病的身體,好不容易迪蘭病好了之后,又開始想盡各種方法開解他,是真的沒有好好休息。
于是接受了尤里的好意,也稍微補一覺。
留下在標間里面唯一清醒的尤里,背依靠在迪蘭那張床的床頭,低頭玩著手機度過這段四人都在的獨處時光。
昏睡因子是能夠傳染的,沒過多久青年也不由自主的放下手機,往下一躺跟著睡著過去。
最先睡著的一般也會是最早起來的。
迪蘭醒來的時候,窗外的時間已經由到達的傍晚變到晚上,原本酒店窗外是橘黃色的夕陽,現在已經完全黑了一片了。
他頭往旁邊一側才發現,身邊躺了另外一個金色頭發的人,是尤拉奇卡在他身邊睡著了。
而遠一點過道的另一鋪床上,兩位爸爸也睡得正香。
金發少年轉回來,沒有表情的看著頭頂上的房間天花板,藏在被子里面的腳動了一下,而后他才想起旁邊的尤拉奇卡身上并沒有蓋被子,就把身上的一半分給了他。
“哼”
這一動作,好像吵醒了身邊的青年。在聽到對方帶著鼻音的哼叫聲后,迪蘭馬上就收回了手,然而好像還是晚了。
冰上的老虎先生醒來了。
“幾點了。”睡了一個滯后午覺的青年,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八點”
而后他坐起來,看著已經清醒睜開圓圓淺藍色眼睛,側躺著看他的小鬼,以及睡得像豬一樣看樣子是叫不醒的笨蛋夫夫兩人,嘆了口氣。
“餓么,我帶你出去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