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想跳啊”尤里幾下滑過來迪蘭的旁邊,笑看著一言不發的棉花糖。
突然的,他在迪蘭再一次從他面前劃過圓弧的時候,手一伸將他撈起來。
“哎”突然被離地的少年驚呼,根本就沒有拋跳經驗的他,伸手扒緊尤拉奇卡抓在自己腰上面的手,“等一下”
好在尤里并沒有真的把他丟出去,只是讓他離地轉了半圈之后,就把驚慌的少年放了下來。
“哧,又不會真的給你來拋跳,怕什么。”尤里看著被放下之后,都還拉著他的手不肯放開的小鬼,嘲笑道,“你應該讓那兩個笨蛋教一下你拋跳的。”
“你試過么而且我是男單又不用那個。”迪蘭忿忿不平的反駁了一句,即便是嘴上罵罵咧咧但是手上也沒有放開,他害怕他又再一次被舉起來。
“沒有。”將自己年少時候被米拉這位女選手距離來的黑歷史移到腦后,尤里遲疑了一秒后否認了。
在那之后,他又陪著被他惹毛了的小棉花糖在冰上玩,直到時間到十點半,酒店里面睡得像豬一樣的笨蛋夫夫終于補完覺醒來,發消息找他們兩人。
“是時候回去了。”青年將手機按掉,對遠處聯系捻轉步的少年叫道。
“”迪蘭沒有應,只是腳下的步子停頓了一下,然后往更遠跑開了。
用實際行動表示還不想要回去。
“喂”尤里急忙往那邊滑去,把小鬼給撈回來。
被捉住的少年這次倒是沒有反抗,只不過整個人看起來好不容易上冰之后開朗了一點的心情,又變回沮喪的樣子了。
“到底怎么了。”他也無奈了,明明五月份他回來圣彼得堡時候的小鬼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那時經常和他吵架打架,但也好過現在這樣老是不開心,也不喜歡理人。
迪蘭抬頭看了好朋友一眼,這個時間已經到了這個城市的最低溫度零度了,路燈的昏黃燈光下,還能看到隨著溫差起霧的公園。
整個空間是安靜的,只有他以及把他抓住的俄羅斯青年。
“尤拉奇卡,”少年抿了抿嘴唇,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嘴巴張開想要說什么,然后喉嚨哽起來的聲音讓他有收回來咬住下唇,頭頂在他的肩膀上面。
“嗯”
尤里回應了一個鼻音,這次沒有不耐煩的語氣了,而是站定陪著小鬼帶著,直到他愿意說下去。
西伯利亞秋天帶著寒氣的風,吹過來掀起少年和青年衣服的下擺。
在這一陣風吹過之后,迪蘭輕咬著下唇的牙齒終于放開,
“尤拉奇卡,”他又一次叫住了好朋友的名字,低下頭,“我可能”
有一陣風吹了過來,迪蘭吸了下鼻子,將話帶著哭腔說完,“我可能,沒有媽媽了”
說完之后,他低下頭手上將朋友的衣服揪緊,眼睛看著被燈光照得昏黃看不清的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