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僅是如此,還有他覺得自己這賽季的成績,到達不了五連霸的爸爸作為教練的水平,這個原因。
“那我可太冤枉了。”維克托長嘆一口氣,空余沒有攬著少年的手,從口袋拿出自己的墨鏡,給孩子戴上,“我對小迪蘭的態度,一直都是可以把你當做能夠騎到我脖子上的兒子對待的。”
這也是在一年半之前,迪蘭還沒有來到長谷津的時候,他跟勇利討論時候說的話,到現在都沒有變。
“騎上去”迪蘭抬頭,看著現在暫時還是比他高一個頭的大父親,“勇利不會答應的,而且摔下來我們都會受傷。”
不如說,摔下來是肯定會發生的事情。
說到這里的時候,勇利拿完車鑰匙回來了,“我不答應的事情是什么”
他來到維克托的身邊,把一同被戀人帶過來的,新購買的衣物拿在手里,轉身率先往停車位那邊走去。
“維克托爸爸想要我騎到他的肩膀上面。”
這一次少年沒用多少力氣,就掙脫開維克托,來到勇利的身邊并肩走著了。
“不給。”深知維克多帥氣的面孔內里,所隱藏起來的毛子戰斗民族基因的勇利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還記得去年丈夫一碰迪蘭的頭發,就讓孩子的頭發炸起來的事情。
活生生在他面前上演了一處戰斗民族男性帶孩子的正常現象到底是怎么樣的。
“那是開玩笑,開玩笑。”又一次被迪蘭算計了的維克托也趕了上來,來到迪蘭的另一邊解釋道,“只是跟他解釋我是把他看做是還小的孩子而已。”
說到底也確實是這樣的,維克托成為父親到現在,總共也就一年半多一點的時間,還算是一個新手爸爸來的。
他們國家民族的男性,帶一歲半的孩子不就是那個感覺的嗎。
“總之不能做危險的事情啊,帶著迪蘭去森林里面探險之類的也不許。”亞裔青年最后落下這個指令,就把車門打開坐到駕駛位上面去了。
期間還拿走了迪蘭的手機,來導航民宿的地點。
十一月中底的五大湖邊緣城市,正處于秋末初冬的季節。從機場的高速公路一路開到422號過道,期間還能夠看到一部分的樹木,還留著紅色或黃色的葉子沒有完全落下來。
但是大部分的樹木的樹葉已經掉光,留下光禿禿的樹干。
當然,能夠充當圣誕樹的云杉松樹等等除外。
eshfied這個城鎮在克利夫蘭市中心開出來大約半個小時,高速公路和國道的過渡在一個湖面上面。
維克托沿著橋一樣的長道路,感慨了一聲這里看到的湖景真好。
然而當他拿出手機,打開地圖軟件想要看那是個什么湖時,結果告訴他這是個水庫。
“地圖顯示還有十分鐘就到了,那應該就是住這里附近。”
勇利沒管突然露出失落表情的戀人,看著眼前像是在森林當中的道路,“確實看起來環境很好。”
希望迪蘭能夠在這樣的環境當中,慢慢振作起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