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蘭的表情還是懷疑,“你剛才不是在練琴嗎,一邊練琴一邊看我練習”
這個人不是說他的作曲家音樂老師,對音樂練琴之類的非常嚴格的嗎,他怎么連練琴的時候都還在摸魚。
“怎么說呢”日本青年表情沉思狀,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口,“我對自己的動態視力還是挺自信的。”
“”
迪蘭的表情還是疑惑的,甚至覺得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大哥哥有種中二的感覺,身體往后仰了仰。
“說不定我以前是從事很需要仔細觀察的職業呢。”青年豎起食指到唇前,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跟迪蘭說道。
然后就站直起來繼續練琴了。
兩位連著讓攝像機播放剛才那個四周跳好幾遍的爸爸,終于看夠了抬頭看向冰面,這時候他們才發現家里的棉花糖已經跑去休息了。
“小迪蘭”依舊還在興奮情緒當中的維克托咧著心形嘴滑過來,套上冰刀套之后幾步來到迪蘭的面前抱住兒子,“我們家棉花糖真的太棒了,讓爸爸抱一抱。”
說是擁抱,實際上臉都要貼過來迪蘭這邊蹭了。
“唔”少年擺出難受的表情,眼角余光瞄到景拉著指法練習曲還在偷笑的臉之后,更加用力的要掙開維克托。
還是勇利跟在后面滑過來,才讓迪蘭找到求救目標。
“勇利,幫我拉開維克托”
少年拖長了聲音想更熟悉的爸爸撒嬌道。結果沒想到勇利他根本就沒有拉開維克托的意思,反而也湊了過來,一言不發的跟在丈夫后面,把兒子給抱住了。
“惹啊”被兩個人抱住擠得不行的少年掙扎著,被維勇兩人的衣服遮蓋在眼前,只留出一點縫隙的看著拉琴的日裔青年轉身離開。
他甚至還聽到對方再一次輕笑的聲音。
最后,兩位太過激動的爸爸在租借的冰場上抱了孩子有足足十分鐘,直到工作人員提醒憑租的時間快到,接下來是冰壺隊員的練習時間之后,三人才回到租借的民宿。
勇利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長谷津那邊的寬子媽媽打電話。
克利夫蘭的當地時間是五點多,長谷津那邊是七點多,經營旅館的烏托邦勝生家已經醒來。視頻電話在響了沒幾聲之后就被接通,通過平板電腦的一家三口,看到了好一陣子沒見的家人。
“早上好,勇利,維克托,以及小迪蘭。”接通電話的寬子媽媽舉著手機往前走著,讓平板看到的界面隨著走動一晃一晃,中年女士等了好一會才來到旅館的前臺將手機放上去固定,“今天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兒子一家去了賽季期間去了國外度假,雖然勝生寬子剛聽到的時候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但還是讓成年的夫夫自己決定。
這還是他們出去玩了之后,第一次打電話回來呢。
急于想要將這個好消息跟家人分享的維克托露出笑容,搭在兒子肩膀的手往自己這邊一攬,頭往前湊近攝像頭。
“我們家的小迪蘭”專門為了氣氛那樣,他停頓了一下,在寬子媽媽露出疑惑的表情之后,又笑著說完,“今天迪蘭跳出了第一個四周跳啦”
說罷遍歡呼起來,視頻電話那邊的寬子媽媽也驚呼了一聲,轉身就跑離開了攝像頭捕捉界面。
遠遠的還能聽到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