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向著前面邁進
愛沙尼亞的下午四點,日本東京時間到達晚上十一點,世界花樣滑冰青年錦標賽男子單人終于到最后一組的六分鐘練習。
最后上場的四名選手依次進入冰場,進行準備熱身活動。
日本工藤宅那邊,連續看了四個多小時比賽的兩位國中女生打了個哈欠,常年的在校生活讓她們養成了生物鐘,而這個時間早就到了入睡的時間了。
而工藤新一倒是一個常年熬夜看偵探小說的慣犯,所以還沒有到他困的時間。只不過,自從他從臨海的歌詞里面解析出來一句話之后,他就盯著自己的解析結果,沉默不言,沒有再說話了。
他相信到這里他只解出了一之瀨美惠小姐的第一層暗號,應該還有別的。可是他現在,并沒有往下面解下去。
“喂,新一”打了個盹發現電視的冰場上迪蘭已經出現的蘭,馬上變得清醒并且聚精會神,甚至轉頭抱怨了一下自己的青梅竹馬,“你醒著的話,在迪蘭君出場之前提醒我們一下嘛。”
她剛剛看到的場面,六分鐘練習已經過了一半,他們已經錯過了好幾分鐘了。
“啊,哦。”被叫了一聲的新一這時候才回過身,沒有回應青梅竹馬的話,只是轉頭一起去看已經開始的比賽。
六分鐘練習當中,等了幾個小時才上場的迪蘭,一踩上冰場幾秒鐘就滑開了幾十米。這滑行的速度,讓觀眾席那邊坐著的尤里普利賽提挑了挑眉。
這小鬼,是不是越來越像他們家的狗了
在聯想小鬼和馬卡欽的相似處期間,迪蘭已經以并沒有減速的滑行速度,直接來了一個3a。
伴隨著觀眾粉絲們的掌聲,這個跳躍順利的完成下來并且站住了。
“看來迪蘭選手今天的狀態,非常的不錯啊。”演播室里面的提要評論員高橋,看著冰上的那位少年完成的跳躍,舒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評價道。
這完全是無意識的評價,同樣這也讓一通完成這份工作的諸岡記者,露出鼓勵的表情,想讓高橋選手繼續這樣評價下去。
練習時間進入倒數,迪蘭滑出冰場接過勇利遞過來的冰刀套蓋上,跟著兩位父親回到后臺,在瑜伽墊上面坐下繼續自己的熱身練習。
上一次比賽還是去年十一月份的國錦賽,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快四個月了。長時間沒比賽,等下馬上就要上場,這個狀態讓迪蘭感覺到了緊張感。
也許是感覺到金發少年有些發抖,維克托蹲下來湊到瑜伽墊旁邊。
“怎么啦,小迪蘭”他手伸到兒子的面前,想要捏他的臉,“這個時候在緊張時間已經太晚了哦。”
不出意外的,那是手被迪蘭頭往后一仰,給躲過去了。
戰斗名族的爸爸當場就露出委屈的表情了,勇利看到后嘆了口氣,蹲下來也同樣湊到迪蘭的面前,拿出耳罩把兒子的耳朵給罩起來。
這樣一來,迪蘭就進入了靜音模式了。
“不要打擾他思考了,維克托。”勇利順便還叮囑了一聲維克托,然后轉身回到他們家帶來的登機箱前,整理迪蘭的東西。
最后一組里面第三個出場,迪蘭等到前面幾個選手完成他們的短節目比賽大約用了二十來分鐘。
在瑜伽墊上面熱身了十五分鐘左右,他就起身收拾瑜伽墊,走出賽場的通道,在外面等待了。
在他前面滑的,第三十二位出場的選手,是來自意大利的弗萊。
在他走出來,雙手趴在擋板上面等待的時候,弗萊正在進行最后的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