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單的短節目時間是從早上的十一點半開始,而世青賽的開幕儀式在傍晚的六點半,這迪蘭想要吐槽很久了。
“一個意識而已,”勇利拍了拍他的肩安撫道,“反正真正的世青賽,在你兩天前官方練習那會,就已經開始了。”
說罷他率先拉著行李箱,往選手觀眾席那邊走。
“哦。”
迪蘭點了點頭,兩三步追上亞裔爸爸那邊,將手中的那捧花遞了過去,“送給爸爸。”
然后就在勇利呆愣的停下腳步,接過花束的時候走開了。
他要去找尤拉奇卡,到他那邊坐著玩。
慢了一步走出候場室的維克托,一走出來就看到自家呆住的戀人。
“怎么了”他走上去,接過行李箱的推拉桿,幫著一起推過去,“說起來,兒子呢”
就這么一會的時間,怎么就跑沒影了
“啊他應該提前過去了,”勇利側過頭,舉了舉手中那捧花,“說起來維克托,這個黃色的花,是玫瑰嗎”
他的目光落在這束黃色的花上面,看上去有點像的。
“嗯好像是啊,”聞言維克托也低頭,將注意力放到花上面,“嘛,不過黃玫瑰本身就是月季或者薔薇來的。”
說罷他就不甚在意的繼續往前走,并且試圖用目光搜尋迪蘭他所在的位置,好他們兩個直接過去。
但是,被肯定回應了的勇利,表情更加嚴肅了。
他低頭去看手上這束兒子遞過來的花束,
“有人,給我們只有十四歲的兒子,送玫瑰了。”
覺得比賽收花束再正常不過的維克托轉頭,表情呆滯,“啊”
小豬豬在說什么奇怪的話,這束花挺正常的啊。
然后銀發青年就看著自己的戀人表情挺緊張的,低頭就開始搜黃玫瑰的花語,看樣子是想要完全斬殺迪蘭這個年紀早戀的可能。
“沒事的啦小豬豬”維克托被戀人這個樣子逗笑出聲,長手一伸將他攬過來,一起往場外走去,“你看我們家的小棉花糖,去年情人節時候他收到女孩子的巧克力,直接當著面還給了對方。”
想到去年那會孩子理直氣壯的表情,維克托就沒忍住噗的笑了一聲,“他都這個樣子你就不用擔心他啦,等他到談戀愛的時間還有好幾年呢。”
勇利看著嬉笑的丈夫,露出不贊同的表情,讓維克托馬上恢復成嚴肅的表情。
“當然,我也會看著我們家小棉花糖,不讓別的混蛋招惹他的。”
就是這一秒的變臉,看起來有點假。
“阿嚏”
觀眾席上面,聽著宣言的迪蘭突然捂嘴巴打了個噴嚏,這讓他身旁的尤里嫌棄的躲開了幾十公分遠。
“喂喂小鬼,你不會感冒了吧”尤里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躲得老遠,“我再過半個月就要比賽了啊,你可別傳染給我。”
“我才沒有感冒”迪蘭大聲的反駁道,在附近的其他選手都轉過來看他之后,又弱弱的降低音量,“絕對是剛才有人在罵我,反正我沒有感冒。”
還沒有等他再抱怨什么,他就看到遠處兩個父親,一個捧著花束,一個提著登機箱往這邊過來,于是他就沒有再說什么,安靜的觀看開幕儀式了。
這個時候的東京早就已經過了十二點,觀看完比賽的閨蜜兩人,由鈴木財團家的司機分別送回家。
路上她們還在遺憾這,迪蘭只差一點點的分數,短節目就能夠拿到第一的遺憾,并且當蘭說起好友明天自由滑的編排沒有四周,園子看起來更加受挫了,還嚷嚷著要直接飛過去比賽現場給迪蘭加油。
還在自家收拾資料的工藤當然也不知道園子的打算,他在最后看了一眼臨海歌詞記錄著的二進制與阿拉伯字符,以及被他翻譯了出來之后,一直沒有再轉而破解其他暗號。
最后,他將文件放到了自己房間的床頭柜里面,并且給自己的手機調了一個下午的鬧鐘。
一之瀨的媽媽迪蘭女士他曾經見過一面,是一個獨立又溫柔的女性。
當他看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即便他從來沒有參與過一之瀨和他母親小時候一起生活的時光,但是從那句話,他能夠稍微感受到,美惠女士對孩子的愛。
至于美惠女士到底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
還是由迪蘭那家伙,親自解開這個暗號,親自將這個答案尋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