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生活中,戚依白沒有問寧城理由,因為他沒有完全猜對。
兇手不光是卡戴爾,而是她和她的男友,兩人合伙作案。最后男友把卡戴爾殺了,也是因此露出了破綻。
這一回戚依白卻很好奇,因為她想了解寧城到底知道多少細節,腦子到底壞到什么程度,怎么能邊氣死人,邊又不像是對以前的生活毫無印象。
“其他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或是從明面,或是在背地里。”寧城的解釋其實很簡單“只有他們這對小情侶不是,卻意外地參與了所有的劇情,那留給他們的位置就只剩下一個了。再加上情侶中的男性失蹤了,那女性的嫌疑就飆升。”
戚依白一時間有些失望“這根本不算推理,而且他們也不是沒有身份。”
寧城道“和其他人比起來就不值得一提了。”
戚依白哼唧了一聲,不樂意地抻了抻胳膊。
寧城見她似乎是不愿意說下去,便幫她按了按肩膀“剛剛睡得怎么樣”
“誰又和你通風報信。”戚依白享受著他的服務,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小聲得抱怨“我沒睡覺,我在專心聽他們聊天呢。”
“真的”寧城問“那他們說了什么”
戚依白說不出來,但她很會倒打一耙,幾乎是立刻反問“你是在反駁我嗎”
寧城探身,與她相視“不反駁。”
戚依白一下子回憶起兩人以前鬧別扭的時候,那會兒寧城也是這樣哄著她,聽她抱怨。
她閉上眼哼哼了一聲,伸出雙手捏住寧城的臉,將其扯成奇形怪狀“你們這里有精神科醫生嗎。”
“什么意思”寧城覺得有點不對。
“我覺得你需要看一看腦子。”戚依白嘆氣“你腦子但凡運轉正常,也不會這么久都沒法把我追回去。”
寧城
他覺得自己需要梳理一下對方話里的意思,順帶強調“我沒病。”
戚依白坐起身來“有病的人都說自己沒有。”
寧城瞇起眼睛,剛要說話,戚依白便道“你瞪我。”
寧城的氣勢轟然崩塌,立刻告饒“我沒有。”
“你有的”她起身,拽起沙發上的枕頭丟出去“領隊的紙條是不是你送出去的”
“我給管家了。”寧城沒躲,直接接住,并且甩鍋。
戚依白也不糾纏,而是繼續問下個話題“你就是想要讓我永遠呆在這兒。”
寧城手一頓“嗯。”
戚依白訝異“你都不反駁一下”
寧城難得地對她露出了真實的一面。
圖書館點了很多蠟燭,燈光溫暖昏黃,驅趕了古堡自帶的冰冷。
男人安靜地站著,沒有尖牙利齒,卻帶著撲面而來的占有欲“想你留下,待在我身邊,不好嗎”
戚依白想了想,從他懷里把枕頭拿出來,認真地道“我要是真留下來了,你才要哭死的。”
說著,她也少見如此關心地再次詢問“你確定不用去看看腦子”
寧城“”
寧城“我沒病。”
戚依白點點頭,不和病人吵架“好哦。”
寧城揉了揉太陽穴。
無聲地敗下陣來后,他和戚依白坐回了餐桌前。
早餐時是他看著戚依白吃,這會兒亦是如此。血族吃不慣人類的食物,他也不想在戚依白面前進食。
戚依白的思緒回到了殺人事件上,也沒注意到寧城拿了一只耳環走到了自己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