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依白想得沒錯,雖然是多少有些突然,可寧城答應得還是毫不猶豫。
老婆想要一場婚禮,這個要求不答應都不是男人,他大概也是有懷疑的,但這個時候不點頭就是要命。
“想要什么樣的婚禮”寧城問。
戚依白打了個哈欠“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寧城起身,思考了一回兒后“走之前能不能再問一句”
戚依白回過頭,示意他講。
寧城嚴肅地思考了一下“孩子的名字寧衍或者寧柒怎么樣”
戚依白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寧城,似乎是在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么鬼話。
寧城看她的樣子,繼續道“如果這兩個你都不喜歡的話,姓戚也好,戚好聽,也方便。”
戚依白
她看著寧城嚴重的揶揄,算是確定了,對方這是在找她事兒呢。
她插起腰道“我警告你別胡說八道,我只是想穿漂亮的小裙子,不是想生猴子或者猩猩”
說著,她看到寧城笑了。
明明是被套路了,男人卻看起來格外開心,嘴角壓都壓不下來,眼里帶著溫和的笑意。
戚依白有點心虛,但她必須這么做。
如果繼續保持著妻子的身份,那么她注定是個玩家,而寧城也永遠不可能從這個nc的禁錮里出來,還是個腦子瓦特了的笨比。
笨比被騙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心疼的,但是反過來想想自己,戚依白的怒氣又上來了。
她心疼寧城,誰心疼她
如是想著,女孩小跑過去踩了寧城一腳,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前拽著門把手“今晚你在外面好好呆著吧”
寧城迅速跟上,卡著門道“可你不覺得剛剛那個黑衣人很嚇人嗎萬一他晚上從窗戶爬上來怎么辦。”
戚依白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
不過未必是以一個人的形態,“它”想要監視戚依白用很多種方式,只是這些都得避開寧城,所以才會比較麻煩罷了。
看她有片刻的猶豫,寧城頗為正人君子地道“我只是想要保障你的安全,相信你一定能看出我的真心。”
戚依白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滾蛋”
說完還是暫時放開了門把手,跑到窗戶前往下看。
院子里只有兩把還沒撤走的椅子。
可能是她多想了,被寧城這么一說就動搖了心神。
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她已經摸到了這個副本最關鍵的位置,小心一點也好。
如果必要,她還得嘗試第二種辦法。
不過那個方法就會鬧得比較難看了,戚依白想著自己能夠選擇的路線,在腦海里畫出了一張思維導圖。
每一個因導致的果都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就像是回到了自己本身的職業,拿著一支筆在計劃著大綱。
正想著,寧城就走過來關上了窗戶“還是我呆在你身邊比較安全,這么晚開窗戶看的話,也容易著涼。”
戚依白則道“都是你不注意這里的安保才會讓莫名其妙的人溜進來。”
她把話說得狠了一些“我到底是嫁給了你還是嫁給了危險分子,有狼還好說,怎么還有奇奇怪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