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實里他們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失了智一樣大剌剌地說出來,可在游戲的背景里他們卻都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人不舒服的時候容易犯錯,戚依白感覺很累,也很渴。
進來后她一口水也沒喝,雖然也沒怎么說話,但還是感覺嗓子干得像是冒煙了一樣。
為了能確保自己清醒,戚依白在房間的洗手間里洗了一把臉,站在鏡子前深吸了口氣。
她轉頭去開洗手間的門,卻發現門居然被人堵住了。
戚依白嘗試著擰開門把手,但是卻無濟于事,她掃了一眼洗手間側邊的窗戶,恍惚之間意識到了什么。
大腦在這一刻終于分解完了今晚所有的信息,戚依白再次想把水龍頭打開,但是這卻不是她這個階段能做到的事情。
事實上她只是一遍遍重復著打開洗手間的門,但是卻無人出現。她想要出聲喊人,但是喉嚨卻啞了,稍微大聲一點就會疼。
戚依白的大腦與她的動作這一刻徹底剝離開,她回憶起了自己收到的那張關于校草的紙條。
校草真的是個很聰明的人了,她知道戚依白忽然問起過往,而且不是nc們的過往,一定是發現了什么。
于是他就把自己不能說的能說的事情全部寫在一張紙條上給了戚依白。
校草確實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出生的,他的惡主要在于高中時期,那會兒仗著家里有錢,和同級的一個男生起了沖突,最后把對方打進了醫院。
起沖突的理由其實是對方有錯,但是校草發起狠來根本不計后果,結果是他下手太狠,把對方打到差點沒搶救過來,在醫院里住了一年多的時間。
這事情太大了,校草也因此被送到了少管所,但畢竟家里有人脈,只關了半年的時間就放出來了。
在那之后他搬離了那個城市,開啟了新的生活,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影響到他。
校草這件事雖然是對方挑起,但畢竟不光彩,鬧到今天這樣可以說他自己要付大部分的責任。
也就是因為他沒成年,父母又有權有勢,否則早就去做大牢了。
他能把這件事說出來就相當于是直接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遮羞布,明擺著告訴戚依白我不是個東西,但是我確實沒有撒謊。如果你還愿意的話,那么你可以選擇信任我。
這一招很有用,起碼戚依白覺得那個真兇是編不出這樣的故事來的。
而且校草也確實和他說的一樣,是一個一看就從小到的受到了很多寵愛的人。他看起來很好說話,但是對自己想要的東西有種超乎尋常的執著。而且他也非常有主見,說話的時候總是直著腰桿,類似種種都是自信的表現。
這樣的人一定是被愛滋養著長大的,也許是之前的事情讓他變得沉著了一些,導致他在戚依白面前并沒有露出暴躁的一面。
既然校草說的是真的,那么就意味著他并不是那個真兇。
戚依白正想著,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驚呼,緊接著她的身體也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著火了著火了”有人尖叫著喊著。
“出去的門被鎖住了打不開”
“窗戶也被鎖住了該死,是誰干的”
他們所在的場地是一個小別墅,但此刻別墅的所有出口都被堵住了。
窗戶也被關得很嚴實,這是富二代自己安排的,就是擔心有什么礙眼的人在外面發現他們的聚會,或者是聽到了他們聚會里談話的內容。
這本來就不是個正經的聯誼活動,他做好了防備工作,卻沒想到把自己鎖死了。
別墅里里沒有信號,所以也沒有辦法打火警電話。
是防彈玻璃做的,一時間根本砸不開,而就在這個時候,廚房還傳來了爆炸的聲音。
還好別墅里自己帶著一套煙霧報警系統,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發出巨大的聲音,可能還同步傳播了出去。
但是在這么密閉的空間,火舌想要蔓延只是時間的問題,大家著急得滅火之間互相推搡,聲音愈發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