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漠安慰道“別著急，只要你好好控制自己的精神力，等控制熟練后，你可以用精神力告訴你的爸爸，哪是好人，哪是壞人，這樣他就不會對著別人亂開木倉了。”
聞言，淼淼的臉色才好了多，小小的一個蘿卜丁緊緊的握著拳頭，認真道“淼淼一定會好好鍛煉，不讓爸爸做壞事的”
凌雪漠鼓勵地摸了摸她的頭，白宏義道“要不先回宿舍休息下，等幾位同志休息好后，我們再過去吧。”
凌雪漠道“有人要參觀他們服用精神力藥劑的過程嗎”
白宏義搖搖頭“但會錄像。”
想淼淼的表現，白宏義道“淼淼的精神力等級有多高”
凌雪漠挑唇“b，非常不錯，等以后與她父母的精神體完全鏈接后，或許還能更高。”
白宏義有驚喜，又道“那你覺淼淼她這個潛力的精神等級是特例嗎有沒有后天因素影響的成分還是她本身就天賦好”
凌雪漠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想，精神力天賦能否后天干涉是吧”
白宏義點頭，凌雪漠笑道“腦域藥劑是比較獨特的一種可以干擾的方法，還有一專的精神力提升藥劑。不過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指的應當不是中溫和正當段的干擾，而是通過一事情來刺激吧，比如說，類似淼淼經歷那樣。”
白宏義點頭。
凌雪漠道“當然不能，雖然不絕對，但我可以說，這個比例絕對是相當相當稀少的，十億里挑一都難。凡是受到外界刺激而增加精神潛力的，都是在意外因素下達成，人工干預沒有成功的例子。”
白宏義頓了頓，糾結道“你怎么說的那么肯定”
凌雪漠輕笑“別亂想，我肯定不會做人體試驗的，但外星有過，后來那個實驗室被端了，里的數據流落出來，這是我從那個數據里看到的。”
白宏義松了一口氣，隨后又忍不住笑道“其實我知道你不可能做壞事的，但有時候總是情不自禁下意識地去懷疑你”
凌雪漠納悶“為什么我看來應該像個好人吧”
白宏義認真觀察著他的模樣，最后說道“是像好人，簡直一模一樣，就像是臆想中的好人模板一樣，每個表情都滿了害。”
“但也就是太像了，所以才感覺更毛骨悚然吧。畢竟，從你的事段來看，你不是那種純粹善、不求回報的圣母，可你的臉和氣質都滿了我是好人這個字，稍稍一細想，就感覺不對勁。”
凌雪漠明白了“這樣啊看來偽裝太過也是一種失敗呢。”
他懶懶笑著，脊背完全放松，仿若骨一般倚在椅背上，唇角微揚的弧度淡下，茶色的眼睛被鏡片遮擋，不帶一絲暖意。
驟然間，整個人就變懶散冷漠許多。
白宏義多看了他兩眼，釋然道“你這樣的表現就和我想象中的感覺差不多了。”
凌雪漠饒有興致道“可是我這樣看著更冷漠吧對這樣的我，你居然會覺比溫柔的我更好接近嗎”
白宏義輕輕拍他的肩，意味深長道“人呢，都是相當自信的，他們對臆想中的對象有著自己的猜測和理解，并認為他們應當就是那樣的。如果你想將自己偽裝成害的模樣，那么你不該偽裝成真正的害，而應該偽裝成你事所透露的性格模樣，然后在那種模樣上再稍加一點點拙劣的偽裝。”
“這樣看到你的人，就會認為你被他徹底看透，認為他能夠將你掌握、調弄你的情，慢慢的，他就會輕視你。”
“相反，你若是表現的過害，那別人反而容易懷疑。畢竟世界上哪有真正完美、完全害的人呢，偽裝的太過，只會讓人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