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瑜面無表情“你沒傷擦什么藥”
程霧野一頓“嗯”
師瑜“上面的血全在胳膊內側。”
哪個人才攻擊的時候傷不到對方胳膊外側反而只傷到內側
只可能是偽造。
我以為沒人能看得出來霧哥的騷操作。
當初看見霧崽給自己綁白布拿血往上面涂的時候我還在想這是什么新潮流,結果就是為了忽悠那群新人惹他們愧疚,才好順理成章讓他們大晚上跑出去作死
這不是有個新人沒被騙到么,而且聽他的說法其實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霧哥在裝了沖這點我就加他關注了。
嗚嗚嗚顏黨表示我們師大美人絕不認輸
程霧野被他一語道破,凝視他片刻,最后來了句“做戲做全套。”
在大廳角落里,其他人的視線掃過這邊,都不由自主在那塊滿是血的白布上停留。
程霧野面不改色地在那一堆視線中央演完一出上藥的戲碼,方才將目光落到對方被自己握著的那只手上。
那處被鬼爪貫穿造成的血口子對方只極其敷衍地裹了幾層,粗糙的布料隔絕了外滲的血,卻有徹骨似的涼透出來“你要不要也擦點”
師瑜“”
程霧野最終在對方看起來控制不住要動手前松開他,看著對方一直走到離他直線距離最遠的那張椅子坐下,繼續將頭埋進膝蓋間。
說起來,他好像一直都在睡覺。
程霧野忽然冒出這個想法,一幀幀回憶著從昨天見到對方以來所有的情形。
一直都是昏昏欲睡的樣子,但好像又一直睡不醒。
師瑜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身上的疲憊感越來越重,眼皮也越來越沉,眼前的視線從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最后幾乎晃出了殘影。
他戴上衛衣帽子,閉著眼,卻沒睡。
他很難在自然條件下入睡,好多好多年了。
晚上的雨一刻沒停。
屋子里沒有開燈,悶熱的室內因為下雨此刻難得涼爽。大約在外面東奔西走了一天,眾人都被困意籠罩得很快,又或許是游戲設置,不過多時黑暗里便響起了平穩的呼吸。
十一點整,窗外驀然刮過一陣狂風,雨水撲簌簌落下。
黑暗中,有人忽然從椅子上站起,走出大廳的門,進入暴雨之中。
接著,那個人驀然倒在地上,慘叫著,扭曲著,掙扎著,開始抓撓自己的皮膚。
一塊一塊,連皮帶肉,青筋白骨裸露出來。
血水混著雨水被沖成一股股的,接著又迅速滲入水泥地里。
月光投入院里,映出了那人的臉,臉上血漬和白漿溶成坑坑洼洼的一片。
是靈山道長這邊五人組里那唯一一個女人。
而靈堂的門外緩緩走進來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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