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婦人似乎只抓到了一部分重點,她猛地抓住霍恩的手激動說“真的嗎你們真的會放了我的兒子”
“是的,我保證,你要相信血堡主人是一位遵守承諾的魔法師。”霍恩安慰婦人的同時,也不忘拍拍某位女巫的馬屁,畢竟他的小命在別人的手里,違背良心拍馬屁算什么他甚至能彩虹屁股吹
說話間,霍恩偷瞄了溫切斯特一眼。
溫切斯特沒有理會霍恩的馬屁,只是淡淡道“你可以開始了。”
霍恩安撫過女人后,看向狗頭人科拓,對科拓耳語了幾句,科拓接過霍恩扶著的婦人,沒有和另外兩個狗頭人一起離開實驗室,而是留在了實驗室內。
霍恩這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溫切斯特,溫切斯特卻不在意,她現在是只想知道什么是整容,至于狗頭人留在自己的實驗室這不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霍恩叫科拓給他打下手,一方面是想幫科拓在溫切斯特面前留下一個印象,以后好成為狗頭人的族長,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確確實實需要一個人打下手,血堡的這位女主人以及穿得像貴族老爺的管家這兩人誰也不像是會給他打下手的人。
按照霍恩的要求,科拓打水給女人簡單的清洗過面部和脖子以上后,女人很配合的脫掉了上衣,裹上霍恩讓科拓準備的一塊白布遮擋住胸部以下的部分。
“好了,在這里躺下吧。”霍恩拍了拍光滑的實驗臺。
女巫的實驗臺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很干凈,他摸了一下,上面可以說是一塵不染,這個操作臺的環境讓霍恩很滿意。
“美麗的血堡主人,您可以施展沉睡魔法了。”霍恩對漂亮的女巫做了個貴族撫胸禮,說道。
霍恩等待著溫切斯特施展沉睡魔法,可是溫切斯特卻沒有動,而是優雅地坐在管家奧斯塔搬來的搬來的一張鋪著柔軟皮草的貴族椅上。
“你”霍恩本想催催他面前這位血堡女主人,卻被一旁的助手科拓打斷了。
科拓看向已經陷入沉睡的人類女性,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地問,“請問我現在應該做什么”
霍恩回過頭,目光掃過的同時發現那名婦人已經進入昏睡狀態。
原來已經弄暈了啊
就不能說一聲嗎
霍恩仔細打量一下實驗臺的女人,根據女人孩子的年輕判斷,婦人的年齡應該不超過三十歲,但是因為常年風吹日曬,女人的皮膚老化松弛得嚇人,看上去至少有四十歲。
霍恩研究了片刻后,就確定了拉皮的方案。
霍恩吩咐科拓將女人的頭發一組一組的用繩子扎起來,露出頭頂上的皮膚,同時轉頭看向奧斯塔,“那個幫我把東西都消個毒吧”
“消毒”奧斯塔一張臉上露出一個迷惑的表情。
“就是用你的火,把這把刀烤一下”
奧斯塔“”
完成這一切后,霍恩終于他拿起了手中的手術刀。
薄如蟬翼的手術刀傾斜順著額顳部平行于毛根切開頭皮直至帽狀腱膜下疏松的結締組織,霍恩小心翼翼的分離開皮瓣,接著手中的手術刀順著顳淺筋膜線下分離
“美麗的血堡主人,您請看,這一步是在處理眼睛周圍的魚尾紋,接著下來是分離他額頭上的頭皮,這一步要一直到鼻根的位置。”霍恩解釋的同時,用手指卷起女人被分離的頭皮,如同卷紗布一樣將頭皮一直卷到女人的鼻根處。
站在一旁的科拓此時此刻只覺得自己的頭皮也在跟著疼,就好像被卷的不是躺在床上的婦人,而是他自已一樣。
這個人類比他們狗頭人還恐怖他們最多也就吃人,這個人類卻剝人皮,剝得還是自己的同類
這都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