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琢磨著面頸部手術,半麻更合適,上午溫切斯特都用的是半麻,下午肯定也是半麻吧
然而霍恩看向躺在床上睡得一動不動的女巫沉默了。
腦子里回憶起剛才女巫施展魔法前的話,默默地嘆口氣。
女主人要睡午覺,他一個仆人還能怎么的
手術有困難就要克服困難
為了魔藥,他霍整容醫生恩無所畏懼
狗頭人科拓欲哭無淚,渾身打哆嗦。
黑暗之神在上。
他面前的這就是個變態
這次怎么就直接從側面切了耳朵都不放過。
這變態快把女主人的臉皮刮下來啊
為什么要點名他做助手
嗚嗚嗚嗚,他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狗頭人,沒經歷過這些。
科拓眼睜睜的看著刀片大面積的從主人側臉靠近耳朵的偽裝落下,將皮膚剝離開,那把刀似乎是在分離那部分的皮膚,不過速度很慢很慢。
那把刀在臉上留下的切口和之前不同,不再是規則的形狀,而是一個極為古怪的切口,然后科拓就感覺自己見鬼了
狗頭人科拓揉了揉自己的紅色的狗眼。
為什么變態的手術刀將女主人的面皮切割出一些奇怪的小條形后,縫合的皮膚竟然能夠和女主人面上的傷口完全吻合,明明就切掉了好幾塊呢
科拓看了一眼自己托盤里的肉皮,一整支狗都不好了
寥寥幾針,居然還能然人臉皮去掉一塊后還能和原來的傷口處縫合在一起,絲毫不差,根本看不來這中間少了一塊皮膚。
燈光。
很亮。
“主人您可以對自己施展治愈魔法了,手術已經完成。”
迷迷糊糊之間溫切斯特聽見耳邊有一個聲音說道。
溫切斯特從沉睡魔法中蘇醒過來,躺在實驗臺上,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窗戶外的天色,窗戶外照進來的陽光染上了暖橘色。
已經到黃昏了嗎
溫切斯特一邊想一邊施展了一個治愈魔法,從手術臺上坐起來。
見溫切斯特似乎還有些頭暈,霍恩擔心她身體躺了太久發麻,伸手扶住她,并叮囑道“小心。”
溫切斯特愣了一下,將手放到霍恩的手心,借力從實驗臺上下來后,走向放在實驗室內的金色橢圓長鏡前。
用手輕輕的觸碰自己的臉頰,柔軟的皮膚,沒有施展過血魔法,但是依舊柔軟光潔。
“我真的可以維持這樣的容貌三到五年嗎”溫切斯特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問身后的霍恩道。
“當然,其實理論上這個效果可以保持五到十年。”霍恩回答道。
五到十年
溫切斯特再次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對著鏡子露出了一個微笑。
她笑起來極為動人。
“您對這次手術的效果滿意嗎”霍恩小聲問道,“如果有任何問題請您提出來,還可以修補。”
“不,我很滿意。”溫切斯特心情極好的回答了霍恩的問題,又吩咐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下去用餐吧。”
霍恩三人離開,實驗室內只留下女巫一個人。
溫切斯特盯著鏡子里的自己不停的擺弄著。
天啊,她怎么會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