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許有強迫癥,但你們真的不是人。
這鏡子,自己寫不行嗎
還要我寫出來,它多半有病。
霍恩感覺到手中有東西在震動,低頭垂眸看向手中的預言之書,只見預言之書上浮現出一串文字。
可等霍恩再次定睛一看,文字消失化為了空白,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覺一樣。
霍恩輕咳一聲,將預言之書關上,坐在椅子上,好笑地看著魔鏡,看了一眼魔鏡上表示害羞的顏文字,用手輕拍魔鏡金色的邊框。
魔鏡是真學會了,顏文字也比以前使用更流暢了。
嗑魔藥嗎
霍恩思忖一下,畢竟說起魔藥,他手里還正好有一份魔藥,而這份魔藥就是從盧克身體里析出的那一份,盧克死后,絲麗萊將魔藥裝進瓶子里后,順手就給了他,東西也一直在他身上保管。
霍恩取出一個秘銀做的金屬瓶子,輕輕搖晃,還能聽見里面液體流動的聲音,打開瓶蓋,薄唇挨著瓶口,一口將里面的魔藥喝掉。
他以為會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可等了半天,不能說是沒感覺,只能說仿佛剛剛嗑的是假藥一樣。
霍恩在心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心里帶有疑惑,正想詢問魔鏡這是什么情況,低頭就看見懷中的某本書,想了想霍恩翻開了書。
被翻開的預言之書
省略號一閃而過,預言之書上浮現出黑色的文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今天預言之書的字有點丑。
年輕的魔法師服用了第二份魔藥,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感覺,他很疑惑,為此他詢問了全知全能的魔鏡。
年輕的魔法師詢問魔鏡就算有強迫癥之書
書寫文字的筆寫到這里,頓了頓,筆尖的墨水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黑色墨痕,半秒鐘后才繼續書寫
服用第二份魔藥,難道不應該身體很痛苦,仿佛爆炸一樣,來回沖擊嗎騎士小說都那么寫。
而魔鏡反問年輕的魔法師,你哪里來這種稀奇古怪的想法,你是看不起
黑色的文字再次頓了頓,接著寫到強迫癥之書嗎
霍恩看預言之書緩慢地書寫著文字,弄明白心中的疑惑,默默在心中給強迫癥之書點了個贊,這書簡直是卡bug神器。
霍恩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預言之書內頁柔軟的紙張,有強迫癥的書才是好書
被撫摸的某本書
而此次此刻,某位古堡主人正在自己流淌著流光的房間內,默默然地取出一個裝著藍色液體的瓶子,默默地從里面取了一些液體擦在自己腦袋上只有短促頭發的位置。
很快那片頭發就像瘋了一樣向外長不一會兒原本是有一點刺頭頭發的位置,長得比他那一頭原本齊及腰間的頭發還要長。
沃斯特滿意地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用手撩起黑色的發絲,對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一個笑。
時間很快就過去,隨著太陽緩慢地墜落,天空呈現出漂亮的暖橘色,橘色的陽光將云層的一側照得泛黃,折射出橘色的光芒,另一側則是透著冷色灰藍色,宛如一幅油畫。
到了晚班時間,永恒堡內,葉塞尼亞戀戀不舍地和幾只魅魔告別,一步一搖地走到永恒堡巨大的綠草坪上,此時在綠草坪上已經有好幾只鷹身女妖在這里了。
“又去見你的魅魔哥哥了”其中一只鷹身女妖見到葉塞尼亞將翅膀搭在葉塞尼亞的肩頭,問道。
葉塞尼亞點點頭,“是啊。”
葉塞尼亞和同伴聊了一會兒,天上巡邏的永恒堡空中飛行單位七只鷹身女妖從天空中降落在草坪上。
這一支隊伍帶隊的是鷹身女妖的族長貝蘭,貝蘭降落后,揮了揮翅膀,踱步走到葉塞尼亞的面前,“來了。”
“嗯。”
葉塞尼亞見到貝蘭,恭敬地行了個禮節,帶著隊伍飛空巡邏。
飛到空中,以葉塞尼亞為首的七只鷹身女妖呈現一字型在空中飛行,首先繞著永恒堡范圍飛行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