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房門,對著走廊處的傭人招手,讓傭人去準備早餐。
現在是上午十點,原主不喜歡給人添麻煩,所以錯過了飯點都會忍到下一個飯點,藺綏可沒這習慣。
傭人下意識道“廚房已經沒有”
藺綏抬眸“我們家花錢請來的是鐘點工嗎”
他稍斂了氣勢,雖然他不必遵從原主的人設,但也不能驟然轉變,這是世界法則的限制。
當然不是,傭人在心里回答,立刻下樓去廚房了,心里有些驚奇,小少爺什么時候這么強硬了,
“為什么,辭退我總需要一個理由,你”
音樂老師格外不服氣,要不是薪資太優渥,他才不想教一個教不會的新手。
眼前的門已經關上,青年的無視和輕蔑讓他氣的更狠。
“就你這種人還是趁早別唱歌了,你根本就沒有音樂細胞,五音不全就別丟人了,朽木不可雕,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估計都教不會你”
聲音回蕩在豪宅內,藺綏無動于衷。
他懶得和這種小角色費口舌,他要出手就不會是小打小鬧,和這人在現在爭執有什么意思,他無需費力都能想出幾種讓他利益真正受到損害的辦法。
他還不想自降身份,處理這種棋子。
十來分鐘后,廚房給藺綏上了一道海鮮面。
味道平平無奇,和原主那位好哥哥的食物比,差的可不是一個層次。
“這碗面的味道不錯,不如今晚我們全家都吃這個。”
傭人看著小少爺沒嘗兩口的面,當然知道他可不是真心實意的夸獎。
她不敢吭聲,端著面下去了,和廚房說了這件事,廚子給藺家做了好幾年的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嘟囔著人今個兒吃槍子了么,到底還是沒有再重新做了送上去。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風往哪邊吹,他們心知肚明。
藺綏也并沒有再找他們,在房間里將藺家的產業研究了一遍,又回憶著原主記憶里零碎的畫面,尋找著可用的東西。
顯然藺家靠不住藺綏也沒打算靠他們,他都不稀罕借藺家的勢來打原主的好哥哥的臉,偏心無藥可救,哪怕他們事后懺悔都像是隔夜的泔水,令人反胃,藺綏可不是原主那種性子。
藺綏在通訊錄里翻找了一番,從原主的社交軟件列表里挑中了一個人。
當初原主回家的時候,藺家也辦了個宴會,請了相熟的好友和商業伙伴,那些人的公子千金為了表示面子,不少加了原主的好友,事后邀約了幾次原主,原主本就覺得自己格格不入,也是能推就推,那些人看了幾次熱鬧覺得沒勁也就沒再約了。
藺綏挑中的是同在商圈的冉家少爺冉洋,根據原主的印象和從父母那里聽來的話,這冉洋就是個喜愛豪車游艇的富家子弟,發現半道多了個私生子弟弟后一直跟自己的私生子弟弟較勁,不過私生子厚積薄發,畢業進了公司學管理,冉洋也跟著進了公司,想要做點成績給老爹看,但他半桶水晃悠,對比之下顯得很平庸。
冉洋對這個約見顯得很莫名其妙,并不打算理會時,看見了對方發的消息。
藺綏你不想和他搶天水的項目
冉洋想啊,可你能有什么辦法,難道是藺墨含讓你給我支招
藺綏見面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