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要的那個味道,就是這種沒錯。
今天破天荒了,這幕戲居然一遍就過了。
劉不群險些老淚縱橫,欣慰地看著藺綏說“要是能一直保持這種水準就好了。”
藺綏笑瞇瞇地說“不能,我覺得我一直演的很好。”
劉不群瞪了一眼場外的傅奈,陰陽怪氣地說“也就是瞎子才會這么夸你。”
傅奈
劉不群“你是怎么忽然悟的”
藺綏晃了晃手上的水杯,垂著眼眸懶洋洋道“多虧了燕老師,帶我入戲。”
藺綏抬眸,一雙眼眸在光下瀲滟生輝,帶著些意味深長。
“是不是啊,燕老師。”
他的語調帶著些軟和的拖長,和他的眼神一樣耐人尋味。
好像可以追尋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沒有。
燕秦有些出神,應了一聲。
對著燕秦豎起了大拇指,看燕秦像是在看恩人。
“老燕,行還是你行,以后我再也不和人說我會演員了,論讓朽木開竅這一點還是你牛,這種都能教好,我自愧不如,我不行。”
劉不群也真的有用心去教藺綏怎么演好這幕戲了,但真的教不出來滿意的效果。
藺綏輕嗤“他也不行。”
他昨天可感受到了,起來了又沒完全起來,算什么行,也就在戲中敢放肆些。
燕秦總覺得藺綏這話里有話,想著今早的衣物,心里默默反駁。
傅奈在一旁撓了撓手,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藺綏這態度有點奇怪,雖然好像還是之前那樣,但是又好像不太一樣。
這幕戲過了,劉不群趁局勢大好趁熱打鐵,但接下來又繼續萎靡不振痛苦的拍攝了。
藺綏將自己的演技上調了一些,畢竟這是可變化的東西,這一點系統也不能抓著他說他崩人設。
這電影就在導演持續脫發腦溢血的情況下繼續往下拍,從初秋拍到了初冬,因為主演的緣故,進度硬生生是比預計的慢了三分之一。
劉不群唉聲嘆氣,藺綏淡定地說“投資我追加。”
劉不群露出了笑容,給全劇組加了雞腿,然后對著藺綏說“這錢能報銷嗎”
一旁的制片人
藺綏微頓“能。”
“那所有人再加杯奶茶”
劉不群喜氣洋洋地宣布,羊毛不薅白不薅。
雖然花瓶主演很折磨人,但是帶資進組就是不一樣啊。
制片“劉導,你也不至于”
“至于怎么不至于他欠我的頭發拿什么還對不對老燕”
劉不群這么說著,還拉上了一旁的燕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