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敗了對方證明了自己實力的應亭,心情并不好。
他抓著幸玉的手,將青年跌跌撞撞地抓入了門里,拽著他的頭發逼問他“現在可以只相信我了嗎”
青年被抓著頭發,被迫仰著頭看著比自己高一些的男人,神色依舊是脆弱引人憐惜的美。
“你會一直保護我嗎”
“可我們之間只能有一個人活著。”
“你最后會殺了我嗎”
場景黑暗壓抑,導演布置的燈光,藺綏的面龐極為明亮清晰,燕秦的神色卻隱沒于一片晦暗里,只有那雙眼睛格外灼燙。
“不會的,我會一直保護你,等到我們活到最后,我們可以一起等待清理者的出現,然后殺了他一起逃出去。”
應亭認真地許諾,任誰都能感覺到他的愛意。
青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笑著點了點頭。
“好過今晚可以收工了”
燕秦立刻放開了抓著藺綏頭發的手,他抓的很有技巧性,在鏡頭下看起來很用力,但藺綏并不會覺得很痛。
下工后,大家各自回居住地。
藺綏從浴室出來,看見沙發上洗好澡的燕秦一點也不驚訝。
畢竟明天還有戲份要拍,今天的小灶要繼續開。
幸玉是個極為不安分的人,明明在第二夜和應亭答應的很好,但應亭還是在第三天,看見了他靠在墻上和西裝男調情。
應亭徹底生氣了,他不明白幸玉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他將幸玉扛回了房間里,掐著他的脖子打了他一巴掌,罵他是個蕩婦,并且認為只有殺了所有人,幸玉才會老實和安分。
一般為了追求真實性,演員之間互甩巴掌都是控制力道玩真的,但讓燕秦去打藺綏是萬萬不可能的。
“這個動作到時候上妝就好,我會輕輕掐住你的脖子,如果你覺得不舒服了就告訴我。”
藺綏穿著浴袍坐在了床上,一邊擦著手霜一邊漫不經心道“知道了。”
“要不是導演死活不肯改戲,這段掐了也行。”
藺綏其實找導演要改的不是這段戲,他也知道導演不會同意,不過么要的就是讓燕秦以為他不樂意。
演技差的花瓶不是會為藝術橋段獻身的人,他只在乎自己的形象好不好。
藺綏住的臥室很大,完全可以演練開劇里的場景。
燕秦虛虛地掐著藺綏的脖子,看著冷冷淡淡望著他的一點都沒入戲的差勁學生,喉嚨越發干澀。
“是不是誰都可以,你這個”
這臺詞,卻是怎么都說不下去了。
“繼續教,你這樣我怎么入戲,明天怎么演,不要浪費時間。”
美人眼微垂,帶著些催促和不耐。
“還需要我教你怎么說臺詞嗎”
藺綏抬眸,其實他并不喜歡那種羞辱的詞匯,某些情況例外。
在格外扭曲格外激昂的時候,他也會病態想,他是燕秦的專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