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鸛說的其實也不完全錯,雖然上次元帥上次沒有揍的藺綏下不來床,但這次是真的做到了。
失去理智被標記本能攻陷的aha是異常堅持的,可以堅持到近乎恐怖的程度,普通aha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個精神上三十年沒沖動過的aha。
直到派對結束,大家睡的東倒西歪,樓上的人依舊沒下來。
趙鈺氣呼呼地說“那些人能不能注意場合啊,這里是能干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地方嗎,不會窮到連開個鐘點房的錢都沒有了把這么迫不及待,雖然我對我的卡莎二代、白源七代、櫻花系列機甲老婆們忠貞不二,但也不能這么被刺激啊,憑什么憑什么我們f3都是單身狗”
童鸛阻止了兩個要開著飛行器去撒歡的傻批,把他們打暈丟房間里,累的癱在沙發上略帶惆悵地說“你把機甲看的比oga看的還重,會有人愿意和你交往才怪,連aha都不愿意和你搞gay,我嘛搞實驗多快樂啊。”
童鸛嘟囔著,心里卻想到了自己看了無數遍的錄像,想著萬奈的黑皮大奈,心里空落落的,那天他沒有要到聯系方式,在那天之后萬奈也沒有演出了,除了社交平臺上偶爾更新動態,基本找不到他的人。
“至于少爺,那是眼界高,一般的oga都看不上。”
“確實,單云他都沒什么感覺。少爺這都睡了八個小時了,怎么還不下樓啊”
趙鈺看了一下時間,耷拉著腦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誰知道呢,”童鸛打了個哈欠,“那個總跟著他的燕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懶得動了,就在沙發睡吧。”
八個小時,藺綏確實睡醒了,但是又沒有完全醒。
他按著脹痛的太陽穴,聲音干澀沙啞道“差不多行了。”
燕秦的信息素已經要將他淹沒,那已經脫離了當初的戰爭的氣味,在燕秦情動后,信息素的氣味在感官上卻淡了不少。
但也僅僅是氣味,藺綏感覺到自己被無處不在的某種氣體包圍了,就像是空氣。
譬如此刻,它依舊不肯罷休地朝著他的腺體內鉆入,仿佛要進入他的身體里成為他的一部分。
aha是無法被標記的,這樣被激發了本能的aha格外焦躁。
藺綏摸著有些刺痛的后頸,不耐地嘖了一聲。
喝醉時系統的嘲諷還似乎在腦海里,這讓他覺得非常丟人。
他居然被這么個玩意嘲笑了。
藺綏是個很小心眼的人,他不信奉什么慈悲待人,別人怎么對他,他就要怎么對待回去,斷然不會讓自己單方面受氣。
藺綏將燕秦將推開,燕秦的眼眸黑沉,仔細看會發現內里并無焦距,這是aha的基因作祟,越是強大的aha,越容易在這種時候被天性挾持。
燕秦按住了藺綏,但在藺綏越發冷冽的視線下,有些委屈地收回了手,那模樣像是被迫松開嘴里食物的犬類,不可置信又失落難過但依舊服從命令乖乖聽話。
藺綏的大拇指和食指按住了燕秦的兩顆犬齒,威脅地說“再咬把你牙給拔了。”
他說的有些氣喘,腹部的酸麻讓他頭更痛了。
燕秦的舌尖頂了頂藺綏的手指,眼神專注地看著藺綏。
藺綏唇角微揚,在腦海里呼叫系統。
真是可惜啊,他就是喜歡我,就是聽我的,你很生氣吧,可以也只能看著生氣了。
讓氣運之子受磨難不就是你們的本意嗎,你們給他天生靈骨的設定,又讓他的道骨誰都可以融合,要爭搶他道骨的不止我一個,只是我成功了。
我沒說我對,但你又何必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凈,仿佛對他充滿善意。
天道,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