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并不適用在這種情況下,人和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就是有溝壑,關應在前幾次的挑戰里,就應該明白他和他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短期提升絕對無法打敗他。
藺綏懶得搭理他,讓燕秦去應付他,燕秦輕松的拿下了比賽的勝利。
這完全在藺綏預料之中,關應的實力在同齡人中的確很不錯,可惜他非要挑戰的是他和燕秦。
在競技場的休息室里,藺綏勾著燕秦和他接吻,當做對他的獎勵。
這里的休息室是沒有門鎖的,所有人都可以從外推門而入。
燕秦一直十分緊張地看著門口,靠在他身上的人卻膽大妄為,意識在沉溺與堅持之間掙扎,在這種離經叛道里,近乎瘋狂的愉悅讓從來循規蹈矩的成年人有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
所擁抱的身體青春有活力,燕秦難得對自己的真實年紀產生了些悵惘。
和古地球不同,帝國的學生們并沒有兩個假期,不過他們的假期比古地球的兩個假期加起來還要長。
在四月結束后,學生們迎來了他們長達四個月的假期。
五月初,藺綏換上正裝準備同燕秦一同去赴宴。
這是燕秦之前就已經通知了的行程,今天是燕秦母親的生日,他們需要前往會場為她慶生。
說實話藺綏對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聚會不是很想前往,但身為燕秦的養子,表面功夫開始要做到位。
禮服和禮物是燕秦早已經為他準備好的東西,藺綏并不用費心去置辦什么。
他撐著頭看著身旁坐著的男人,燕秦穿著一身剪裁合適的黑色西裝,頭發用發蠟梳到腦后,這是他在公共場合一貫的形象,矜貴嚴肅,讓人難以揣摩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藺綏收回了視線并沒有在他身上投以太多目光,因為這個“燕秦”只是空有軀殼的傀儡,燕秦的意識此刻正在另一具身體里。
藺綏并不知道他在計劃什么,他總不會細致到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知悉,這難度太大,不過只要大的方向不脫軌,一切還是在他的掌握里。
藺綏為名義上的祖母送了禮物并對她表達了生日祝福后,就以客人的姿態走到了一旁,和需要來往的賓客打招呼。
“看來大家說的沒有錯,你果然和燕先生燕太太并不怎么親近,不過我覺得其實元帥和他們感情似乎也沒有太好。”
一道女音從藺綏身旁傳來,藺綏抬眼看過去,看見了一個金發美人。
藺綏知道她,威斯特公爵的獨女,是主星知名名媛。
“你好,你應該有聽過我的名字,我叫德拉威斯特,你叫我德拉就好,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你真人比照片上更好看哦。”
德拉遞過來一杯香檳,藺綏接過和她碰杯,輕抿了一口酒。
“謝謝你的夸贊,你也比傳聞中更漂亮一些。”
“我就喜歡美麗又誠實的人,有沒有興趣一起跳支舞,或許我們可以聊一聊你感興趣的事情,比如新出的音樂劇,又或者是首相的第三位夫人的弟弟最近又做了什么好事情”
德拉羽扇掩唇,露出一雙盈盈美目。
“又或者說你可能會對西里爾中將即將要升遷上將這件事情感興趣,他升遷的速度可真快不是嗎,在元帥的時代,他還只是一個少將。”
這是個聰明的oga,她落落大方,并不吝嗇用自己的魅力以及頭腦來達到目的。
“很抱歉我沒有跳舞的天分,不過不知道我是否有榮幸邀請您去花園里走一走。”
藺綏的確對德拉說的話感興趣,但他也并不是只有這一個渠道可以獲得消息,他沒打算和這位熱情的小姐一起跳舞,畢竟某人是個醋壇子,只是和單云一起出門談話某人就不高興了,要是讓她看見她和別人貼身跳舞,怕不是得讓自己氣病。
“好吧,真可惜沒辦法為你展現我的舞技。”
德拉爽快地答應,雖然她有些意外自己被拒絕,憑借她的身份和樣貌,通常無往不利,哪怕對她并沒有想法的紳士也會出于禮貌和情報而答應。
這座房子的花園里并沒有種花,而是沿路種了些楓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