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當然知道盟友有自己的打算,但他井不在乎這個,對方來找他合作,必然是有自己的目的,有目的他反而更加放心,畢竟他可不相信有人會真的無私奉獻。
博士痛快答應“沒問題,我會按照這個去為它設定的。”
藺綏就喜歡這樣的合作對象,他在光腦上操作了一番,為博士的賬戶繼續流入資金,以供他進行研究,在談話一番后,又秘密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此時,飄蕩在星海上的星恒號正準備靠岸。
“終于可以去玫瑰街快活快活了,在飛船上漂了一個月了,我都快忘了踩在陸地上是什么感覺,貝爾,我誠摯的邀請你跟我一起體驗體驗,別總是板著個臉。”
船上的大副靠在皮椅上悠悠哉哉的喝著所剩無幾的酒,這是個紅鼻子的白人,金色的絡腮胡讓他看起來邋遢潦倒,將近兩米一的身高和隆起的肌肉充滿了兇惡。
站在甲板上的男人沒有理會他的叫喊,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著靠在飛船邊吹風的紅發男人,看著手里的光屏匯報道“這次我們拿到的戰利品遠勝于我們的損耗,回去之后,我們需要補充300發k系能量炮子彈,兩支卡耐爾槍,還有笨熊的機甲該進行更新維修,內里的操作臺已經快爛成渣了。”
大副哀嚎“不許你這么說我的寶貝,我的飛熊可是兩年前才維修過的維修一次要八千星幣,哈,那些人簡直比我們這些星盜還能搶,我直接把腦袋給他算了”
正在擦拭武器的皮衣女子大笑“笨熊,那早就是兩年前的價格了,現在想要好的機甲維修師幫你維修改造機甲,起碼需要兩萬星幣”
大副瞪大眼睛“真的嗎曼薇特,老子腦袋才懸賞一萬八星幣呢”
曼薇特笑瞇瞇道“所以你要好好加油啦,把自己的危險系數提上去”
貝爾不受那邊的影響繼續說“我們還需要為星恒號補充足夠的能源,充足的食物和淡水,必要的營養劑和藥品,要知道在一些危險區域,力場的影響我們新購置的醫療倉沒有辦法進行工作運轉。”
貝爾作為船上唯一精通計算的財務,總是能把每筆開支都計算的清清楚楚,能夠精準的匯報出下次出船的所需。
他說這些其實也只有一個目的,要錢。
“我會劃到你的帳上。”
紅發船長望著遠處城市建筑的光芒,有些出神。
他剛剛逃亡流浪到第七星的時候,為這里的景象和他所處的世界不同而處處不習慣,可經過了這么久,他身上早就已經打上了第七星的烙印。
如果已經成為魂靈的父母看見他這副樣子,一定會為他丟了家族的臉面而痛心疾首吧。
貝爾“好的船長,你似乎有心事,自從你昨天接到一道通訊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了。”
曼薇特“貝爾說得對,我昨天還親眼看見你把黃油當成奶油攪拌進了咖啡里喝了下去,我都難以想象的是什么味道”
一直隱匿在角落里的少女也頷首,她的半邊面龐是機械骨骼,純白色的瞳孔滿是贊同。
大副“哈你們都發現了,就我沒發現”
諾西神色凝重道“記得我說過我們這兩次行動都有人暗中相助嗎”
大副點頭“當然,那真是一個闊氣的盟友,給我們了兩支強化劑,那可真是個好玩意兒,我跳上集團的船的時候,一拳一片,可把他們嚇壞了。”
“他邀請我見面。”
諾西看著即將到達的港口,轉動著手上的小型光刀。
讓他覺得心悸的不僅是這個神秘人對他成為星盜之后情況了若指掌,更知道他深藏的過往,甚至還給了他一個希望。
諾西本名井不叫諾西,他曾經是貴族之子,只是家族牽涉到了黨派斗爭中,成了這次的犧牲品,所有人都被絞死,他僥幸逃了出來,成了一名流亡的盜匪,在一年的時間里,他通過自身實力和招攬到的船員們在星盜之間有了一席之地。
神秘人告訴他,他可以為他的家族平反,幫他復仇,可以掩蓋他成為星盜的經歷,讓他重振家族榮光。
諾西知道這很可能是一場騙局,但是他依舊為之心動,畢竟這是他無法拒絕的條件。
貝爾“需要我們陪你一起去嗎”
“不用,老樣子,你們等我消息。”
飛行十幾分鐘后,飛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