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必然不會讓他們跑。
因為這些人,有很大部分人已經感染了瘟疫之氣,一旦他們將瘟疫之氣帶出去,那么死的就不是他一個國家,會有無數人像他們這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國王不想看見這樣的場面。
于是,下令封國。
這個決定讓他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謾罵。那些前陣子還夸贊他是好國王的人都在罵他、咒他,說是他帶來了災難現在還想拖累他們一起去死。
國王知道,再解釋也沒有什么用了。而且,都要死了,也不可能連一點發泄的機會都不給他們,那未必太可憐了。
就這樣,一個有著數百萬的國家,居然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連一條狗的命都沒有留下,這讓其他國家都不由警惕了起來。
外鄉人本以為這就結束了,正心中暢快大仇得報之時,忽然發現,還漏了一個。
那便是在好幾個月前就出去冒險的皇子,至今都沒有回來。外鄉人卻沒有親自去對付那個皇子,而是放出消息,說是這個瘟疫王國的國王偷偷放走了自己的兒子,現在這位皇子很可能攜帶著瘟疫之氣,一旦沾染上就會在短時間滅國。
這樣,無需他親自動手,那些害怕成為前車之鑒的國家便會派人追殺那位皇子。
而那位皇子,正是沃爾一世。
沃爾一世那個時候還并不知道自己的國家已經滅亡了,他剛和魔物大戰回來,不僅得知自己的國家滅亡,甚至還被全世界追殺。
那段時間,他連痛苦難過的機會都沒有,因為沒有人會給他這個機會,一旦停下腳步,腦子分神,他就會死。
長時間的茍活和逃命讓他凈身崩潰到快要瘋狂。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得到了神的幫助,這才重新建立了新的國家,并且親自報了仇。
沃爾一世告訴沫寶,那位外鄉人便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死靈師。
沫寶聽后,恍然大悟。
難怪,他知道瘟疫之氣知道得這么清楚。
“咒”華常任疑惑問道。
“對。”沫寶點頭“這種咒,需要一個媒介,所以,我想問,媒介在哪里”
“什么媒介我不清楚啊,我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瘟疫之氣”華常任非常的焦躁。
也無怪他如此。
畢竟親眼看著自己的族人慢慢死去,對于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沫寶說道“媒介是,在瘟疫發生之前,而莫名昏迷不醒的人。”
“昏迷不醒”華常任忽然睜大眼睛,震驚地看向她。
沫寶問“所以,他在哪里”
“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是媒介也不可能背叛春族的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見華常任忽然激動起來,沫寶有些疑惑。
她偏了偏頭,說道“媒介并不是下咒之人,下咒之人,應該另有其人。”
華常任愣住了,大松一口氣,他擦一擦冷汗,卻發現穿著防護服根本做不到。
沫寶繼續說道“我需要去見媒介,因為只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才能解決所有的瘟疫之氣。不然這些瘟疫之氣這里遲早關不住他們,到時候,你們一個都別想逃。”
這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這瘟疫之氣沒有第一代那么強悍,所以春族的人還能殘活至今。如果有第一代那么強悍,相信不等他們過來,春族沒有一個活口。
被華常任帶出了隔離室,來到了另一個隱蔽的房間。
這里和隔離室相比也非常的隱蔽,隧道狹窄,燈光極亮,一路過去都沒有看見任何人。
很快,沫寶便到了臥室,看見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本以為華春姐姐的哥哥,肯定和華春一樣,擁有健碩的身軀,沒想到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