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輕飄飄的。
諾曼陰沉著臉,“陳執,你現在有什么資格狂,實話告訴你,你要是去了,把我哄高興了,我說不定就放過你了。你要是不識相,別怪我不客氣。噢,我忘了告訴你”
他揪住陳執的衣服,眼睛死死盯著陳執的眼睛,目露兇殘,“陳執,怎么凌虐一個beta不犯法,我是專業的。”
“哇。”陳執沒什么感情的慨嘆了一聲,低頭看拽著自己衣領的手,他伸出手,手背上是道道結痂的疤,看起來脆弱得一碰就碎,卻輕而易舉的掰開了諾曼的手指,然后抬起手
諾曼的大腦拉起警報,準備迎接陳執的攻擊。然而陳執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我們要去哪個酒吧”
“陳執,”諾曼就像坐過山車一樣,被石膏固定的手肘隱隱作痛,“你別想耍什么花樣。”
“我能耍什么花樣”陳執露出尖尖的牙,“你不是挺會搞beta嗎。”
諾曼憑白感覺脖子一涼,他趕緊揮走詭異的感覺,心想,陳執只是個beta,他會陳執體會到絕望。
他要把失去的面子搶回來。
諾曼帶陳執來的是他被揍的酒吧,這個酒吧陳執經常來玩,加上他打眼的長相和搞事的性格,總能讓人大開眼界,每次一進來,就惹得人陣陣驚呼。
然而今天不一樣
“呦,來了個beta,這是誰呀,我都不認識。”
“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beta的客人。估計是來做服務的吧。”
“小薔薇,”諾曼一進來,就湊到濃妝艷抹的oga的身邊,“你的小執哥哥分化成beta了,還給睡嗎”
oga刮了陳執一眼,收起遺憾的目光,隨即倒在諾曼身上,“連老娘生殖腔都戳不到,睡個屁。我還是喜歡aha的,又大又持久,我肚子能撐爆。”
說著媚眼如絲地瞧著諾曼。
陳執“嘖”了一聲,似乎極為不耐煩。
眾人大笑,諾曼也哈哈大笑,他把陳執帶過來就是這個目的,讓陳執體會一下被恥笑的滋味。
陳執等人笑過之后,他目光平靜,臉帶微笑地對諾曼說道“你可高興了”
就好像家長在縱容一個調皮的孩子。
諾曼壓住笑起來的嘴角,“我可不不高興。”
他說著推開oga,“給我調酒。”
陳執老實地拿起東西,他修長的手指遍布褐色的條形疤痕,動作瀟灑嫻熟,五顏六色的酒液在他手指間像是有了生命一樣。
“砰”
杯子一叩,器皿中流淌出冒著冷氣的淡粉色漸變液體,一層疊一層,眾人看呆了眼,陳執將酒杯遞給諾曼,低眉順眼。
諾曼拿酒的時候,猛然注意到陳執脖頸的疤痕,心頭驟然爬起癢意,口上莫名干渴,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即他眼珠子瞪大,一口噴了出來。
陳執似乎早有預料,早早地躲開,見諾曼不停的找酒解辣,他嘆了口氣,“抱歉啊,忘了一個步驟。”
“你他媽的”諾曼眼珠子都瞪紅了,他像個大爺一樣倒在卡座上,脫掉鞋朝向陳執,“給我舔,不給我舔滿意了我弄死你。”
“哇。”陳執感慨。
“陳執,別逼我動手,即便我打不過你,你也得褪層皮。”
陳執突然看著諾曼笑了,笑得不懷好意。
諾曼后背泛起涼意,“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