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nc狐疑的表情,陳執繼續說道“藍卡將軍讓我回來治療傷員。”
兩個nc一聽到“藍卡將軍”這個詞,眼神松了一下,但隨即目光一沉,“你是治療師”
陳執點頭。
“證書呢”
陳執哪知道什么證書,他現在連怎么救人都不知道。不過他淡定回復道“丟了。”
兩個nc對陳執上下打量,不時指著陳執的衣服和臉上互相使眼色,終于,兩個nc達成了一致,突然大喊道“把這個人抓起來。”
于是,營地里魚貫而出,捏著槍,將陳執團團圍住。
陳執任他們圍著,打量著面前臉都有些模糊的nc,60的模擬度nc都這么聰明嗎
他努力壓住幾乎要翹起來的嘴角,裝作很詫異地問“我哪里說錯了嗎為什么抓我”
nc指著陳執狠狠地說道“抓的就是你這種臨陣脫逃的單兵”
“還想冒充治療師,我呸”nc說著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吃帝國的用帝國的帝國怎么培養出你這種無能的單兵”
“就算要裝也裝得像一點吧,好歹組個團才像個樣吧。”
這就觸及到陳執的知識盲區了,“不是,為什么治療師要跟團不能一個人走嗎”
“你一個人活著都是問題”這個nc應該是機甲師,他直接地圖炮,“一身蠻力不長腦子的傻子單兵”
“操”看到這一幕的紅夭差點把桌子掀翻,他大喊道“蒼蠅只會叮有縫的蛋,這是所有人對單兵的誤解和歧視是誰設計的考試場景,有本事給老子站出來,老子要去職業平等協會告他狗日的”
整個會議場突然安靜了下來,安靜的古怪,就在紅夭終于感覺不對勁的時候,校長突然和善地看著他,“是我哦,紅夭院長。”
紅夭“”
紅夭默默坐了下來,他突然看向鏡頭里被逮的陳執,“這貨像單兵嗎就這單薄的小身板,我打一拳頭他會哭吧。”
平心而論,陳執的身體和臉都像是結合了各種美標準生長出來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有肌肉并不夸張,皮膚白但五官鋒利,不笑時疏離冷淡,笑起來蓬勃躁動,懶散時若垂暮老人之透徹,執拗時又如孩童般的天真。
似乎關于生命狀態的所有表現形式都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禁欲美,憂郁美,仙氣美他雖然無法把某種具體美推演到極致,但卻是美本身的代名詞。
任何人都可以從他身上看到美的一切向往。
陳執顯然沒想到自己被認成了臨陣脫逃的單兵,在一個nc要抓他手臂的時候,他下意識一扭,nc便像個麻花一樣扭在地上哀嚎。氣氛一瞬間有些凝滯,正在所有人都提防他攻擊的時候,他默默地舉起雙手,放棄了反抗。
nc膽戰心驚的用光刀尖尖戳了戳陳執,陳執兩只手舉得更高,“我投降。”
nc“”
nc把地上的人扶起來,對后面的nc說道“把他帶下去,進行思想政治教育。”
于是,準備去治療人的陳執憑借單兵的身份順利混進了營地。
真是不容易啊。
陳執被壓在進一個營地里,在里面待著十六七個單兵,手上戴著電子手銬,懶散的待在躺著坐著趴著,一個機器人棒讀著帝國軍人光榮宣言,然而沒有一個人聽到。
他們這么懶散一會兒,電子手銬就會生出一組電流,于是這些人開始渾身抽搐,像得了癲癇病。過了快三分鐘后,單兵就像死魚一樣躺著癱著,等待新的電流懲罰。
死氣沉沉,毫無斗志。
不過在陳執到來的時候,總算有了一點活氣,他們熱情的給陳執讓出一個位置,“兄弟兄弟,快來坐,坐到這里來。”
陳執聞到一股臭味,他皺起眉頭,倒什么都沒說,當真坐到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