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執朝他一揮手,從窗縫鉆進來一道光,落在他的頭發絲上,陳執微笑地說“早上好,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
阿諾德發現陳執的頭發有刻意梳理的痕跡,只是技術不行,還是很凌亂。他拍一下頭,等清醒一些的時候,陳執已經離開了。
門沒有帶上,從外面鉆進來一陣風,冷颼颼的。
本來也不怎么遵紀守法的阿諾德,也破天荒的早起,套上紅色單兵院服。
歐恩的宿舍樓和陳執的不在一塊,他特意過來叫陳執,剛走到宿舍樓,陳執已經出來了,帶著一身活力。
然后歐恩呆呆的陳執一起去食堂吃飯。
吃飯的時候,陳執收到了教室和課表。教室的位置很偏,偏到陳執在帝國軍校讀了這么久的書都不知道。然后就是課表,什么信息素忍咬課,脫敏課,信息素抗壓課,醫療技術理論和實踐課,aha心理研究課等等。
陳執注意到aha心理研究課和忍咬課,前者課程少,而且難得的是oga老師帶課。后者是目前課表里,白素老師唯一帶的課。
“忍咬課是什么”陳執踢了踢歐恩。
歐恩放下筷子擦嘴,“這個好像是治療師的入門基礎課,是治療師生涯能否走得長遠的關鍵,因為太重要了,重要到院長親自來教的的程度。不過”
歐恩嘆了口氣,“我發現一件詭異的事情,就我查到的資料里,不管是一星治療師還是四星治療師,都對這項課程諱莫如深。能不提就不提,就算必須要提,也只是三言兩語的帶過去。”
歐恩說著說著就笑了,“也不知道有多可怕。”
陳執也被激起了興趣,“到時候就知道了。”
作為治療院系的學生,陳執上的第一節課就是忍咬課。
上忍咬課的教室是在治療院的大禮堂,大禮堂樸素而簡陋,陳執來的時候,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看著死氣沉沉。
歐恩看陳執盯著就知道他想問什么,他和陳執坐在靠前的位置上給陳執解釋道“來治療院的大多是劣等aha,他們都是被其他院刷下來的,來得心不甘情不愿。”
歐恩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早就讓此時敏感的aha覺察,他們憤怒地瞪向歐恩,正要吵起來的時候,陳執開口道“治療師挺有趣的啊。”
“也有人真的喜歡吧。”
說到這里,他嘆了口氣,“我就是個混子。”
歐恩“”
他艱難地說“你的潛力還沒有開發出來。”
低劣aha“”
一不小心做到了單兵第一,指揮師第二,機甲師第二十五同學做不到的事情,莫名心理有些平衡是怎么回事。
陳執說完這幾句話就和歐恩聊了起來,說的都是治療師的事,一臉嚴肅。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說什么重大機密,他這么一弄,倒讓劣等aha們有些不好意思繼續悲觀了,恢復了點精神,時不時也聊點治療師的事。
后一腳進來正準備挎著一張臉上完整堂課的劣等aha們,一推開門看到里面算很活絡的氣氛,一時間都驚住了。
還以為自己一不小心進了其他院。
他們再三確定,最后才謹慎的走了進來。心里多少是有些難過的,但沒有再挎著一張難看的臉。
而這時,上這節課的白素已經拿上保溫杯往教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