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咬課上完就沒課了,陳執的光腦已經恢復了正常,他記得的人沒幾個,因為和歐恩是競爭對手,沒辦法找他幫忙,所幸也不一個個找aha了。
他趁著歐恩上廁所,給所有人發了一條消息
找一個易感期的aha。
有償。
剛發出兩三分鐘。
陳執被舉報了,理由是原主號被盜號,進行情色交易。
陳執“”
他氣得把一棵樹給踢歪了,氣消了后,默默地把樹掰直,忍著脾氣,把有償換成800萬,附帶自己的身份信息,重新發了一遍。
金錢誘惑之下,必有勇夫。
相信很快就要結果了。
而這時歐恩上廁所回來了,陳執把光腦收回來。
“你剛才做了什么”歐恩一臉狐疑,我聽到了什么聲音。”
陳執抬起下巴,他怎么可能把這么丟人的事情告訴歐恩,況且還是競爭對手。
“走了。”陳執刻意用一種不耐煩的語調說道。
歐恩余光看著陳執身后的樹,沒有再問,他滿臉笑容的跟上去,“執哥,我傷口包扎的不太行,回宿舍我重新給你包一下。”
*
陳執回到宿舍,懶洋洋地坐著,側過臉露出脖子讓歐恩操作,心里其實在等aha過來找他。然而一直沒人,陳執有些煩躁,要是溫蘭續在就沒這么麻煩了。
簡直浪費他的學習時間。
怎么還不回來。
“不弄了。”陳執打掉歐恩的手,他垂著眼睛說“困了。”
“執哥,你再忍忍,馬上就好了。”歐恩小聲地哄,“不疼的,對不對。”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會打擾到的。”
“執哥”
因為陳執掙扎的緣故,本來上藥就離得近的距離,現在離得更近了。歐恩一只手放在陳執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拿著繃帶,頭往下壓。
而就在這時,宿舍門突然被撞開。
陳執聽到一個壓著怒火的聲音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你們在做什么。”
陳執抬頭,就看到門口站著的阿諾德。
應該是剛訓練完,他像從汗水里爬出來,近乎貼頭皮的頭發抓不住汗珠,于是經過額頭滑下來,墜在他的鼻尖上。
但并沒有掛多久,因為阿諾德喘著粗氣,連帶著高大的身軀也深沉有力的跳動著,于是汗珠滑了下來,砸在地上。
陳執與他目光相對,他注意到阿諾德的額頭跳起青筋。
陳執將腿架在自己的桌子上,“上個藥,怎么了。”
他目光淡淡地看著陳執,“有意見”
阿諾德愣了一下,目光在陳執和歐恩身上轉來轉去,覺得陳執不可能做那種事情。他身上攻擊的氣勢松弛下來,但很快,阿諾德注意到陳執脖頸上的咬痕,他沉下臉,
“誰咬的”
陳執聽他這么一說,就想起了自己難搞的作業,他冷下臉,語氣很沖,“你管我”
“是啊。”歐恩好不容易從阿諾德的威壓中緩過來,跟著附和道“你算老幾,執哥做什么關你什么事。”
阿諾德聽歐恩這么說,突然笑了,“以前的事情確實是管不了,但現在這件事不一樣了。”
“什么意思”陳執皺眉。
他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敢管他的事情了。
阿諾德定定地看著陳執,他側過臉,打開光腦,這是一段音頻。
開忍咬課叫我。是阿諾德的聲音。
關你什么事。歐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