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配合”陳執對作業很積極。
“多咬幾口。”溫蘭緒說道。
陳執沉默,這樣真的可以嗎他雖然懷疑,但到底和溫蘭緒認識這么多年了,他決定相信溫蘭緒一次,于是松下身子,把脖子偏到一邊,“來。”
溫蘭緒眼睛一暗,又壓了下來。
他的牙齒刺穿了咬痕下方的肌膚,注入信息素。
陳執咬著嘴唇,這次沒哼出聲。
溫蘭緒把牙齒后,隨便拿起一件衣服擦掉臉上的濕痕,然后安慰一般的和陳執貼了貼。
怕陳執不耐煩,他很快挪開臉,又在第二個咬痕下面咬了下去。然后是第三個咬痕,第四個咬痕這么一串串下來,一直咬到陳執咬自己的位置,溫蘭緒終于停了下來。
“好了。”溫蘭緒說道。
“哦。”陳執耷拉著眼皮,雖然被咬很難受,但只要不擦過耳朵,就能忍受。他直接癱在衣柜里了,身上的制服崩開幾顆扣子,里面的大領口垮在肩膀上,露出血跡斑斑的咬痕,他的臉偏著,頭發凌亂的散在側臉上。
是一副隨便溫蘭緒怎么弄的樣子。
溫蘭緒的眼睛幽深的好像吞掉黑暗,他好像完全不受黑暗的局限,捕捉到陳執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會長,你,你在嗎”
溫蘭緒身體一頓,陳執也愣了一下,隨即他拿膝蓋頂了頂溫蘭緒的腿,“溫會長,你小弟叫你,不回一下”
溫蘭緒抓住陳執的膝蓋,不說話。
要是以前,敲溫蘭緒的門沒有回應,一諾就不會浪費時間繼續敲門了。
然而這次有些奇怪,敲門聲又響了,敲得很急促,“會長,你真的不在嗎有人必須要見你一面。”
溫蘭緒還是不動。
陳執早就不想兩個人擠在柜子里了,他的膝蓋一使勁,甩掉溫蘭緒的手,對溫蘭緒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楞這干嘛,去啊。”
溫蘭緒沉默了兩三秒,他從陳執身體的兩側退下來,打開柜子,自己鉆了出來,“你待在這里。”
然后起身離開。
陳執會聽溫蘭緒的嗎
當然是不會的。
等溫蘭緒把門碰上,他也跟著鉆了出來,臥室沒開燈,不過他對這間屋子也算熟悉,走了幾步躺在床上。
而另一邊,溫蘭緒走到外面的辦公室,摸黑打開信息素凈化裝置,找到紙巾擦掉淚水。
開燈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平時正經的樣子,坐在辦公椅上,右手拿起筆,低頭好像在看桌子上的文件。
“進來。”
門開了,是學生會的一諾,一諾的后面是阿諾德諾曼西蒙還有其他aha。
一諾和這些aha進來后,縮了一下脖子,他對溫蘭緒恭恭敬敬行了個禮,聲音是顫抖的,“會長,就是程序上出了點問題,然后”
溫蘭緒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重點。”
一諾挺直背,一口氣說道“就是我們抓錯人了,他們讓我們給個說法。”
話落,他小心地看著身后散發信息素威壓的阿諾德,心想,都快易感期了,不好好待著到處跑干嘛。
溫蘭緒放下筆,看向一諾,“那你給個說法。”
一諾“會長。”
溫蘭緒冷冷地看著他。
一諾立即轉過身后退幾步,九十度彎腰,“抱歉,是我們學生會的失職,我們會公開對你們進行道歉。”
溫蘭緒說道“抓人的一個扣十分,沒人寫一份一萬字的檢討。”
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