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蘭緒便靜靜看著他。
總之,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他是那個需要別人端茶倒水暖被窩的病人。
陳執很多次表示想自己來,但溫蘭緒在這一點上有一種驚人的執著。
算了,就這樣吧。
只不過,這易感期著實漫長了一點。
竟然持續了半個月。
其實說半個月也不一定準,因為半個月后他要教作業了,必須去上課。在上課前一天他給溫蘭緒說了,溫蘭緒說了句“好”。
反正到第二天慢慢就好了。
當溫蘭緒的臥室開了燈后,陳執整個人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再去看一邊的溫蘭緒,銀發順滑,神情冷淡,制服一絲不茍,分明沒有一點狼狽的感覺。
陳執放心了,他拍了拍溫蘭緒的肩膀,“走了。”
今天就是交作業的時間。
陳執剛走到上課的教師,不早早占了座位的歐恩站起來跑過來抱住他,歐恩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執哥,你跑哪去了,都十五天了,你咋才回來。”
陳執薅了一把歐恩板栗色的頭發,“完成作業了。”
他們兩的互動引來了其他同學的注意。
“”歐恩急忙松開陳執,“你被咬了”
“讓我看看,艸,是哪個家伙”
陳執想,馬上就要交作業了,給歐恩看看也沒事,于是松開難得扣到脖子上的扣子。
歐恩看到那一排排甚至延伸進衣服里的牙印,整個人都要瘋魔了,“不是吧,你到底找了多少個aha咬你”
陳執比出了一根手指,“這次我肯定是第一。”
歐恩愣了好半天,他心里又嫉妒又心酸,看著陳執燦爛的笑容,“真是一個aha咬得嗎”
陳執收起笑容,“怎么”
歐恩看著陳執的表情又心疼又憤怒,不過這憤怒是對那個aha的,他說道“執哥,被一個aha咬一口,和被一個aha要很多口,根本沒有什么區別。”
“而且我雖然聞不到信息素,但我沒感覺到半分威壓,這只能說明,留下的信息素很淡。”
陳執皺眉,“不是吧”
“是真的。”一個劣等aha弱弱地舉起手。
陳執看向那個aha,垮下臉,“你再說一遍”
劣等aha不說話了,歐恩咬牙,“是真的,后面那一點不提,被同一個aha咬多少口都沒有區別。”
陳執不說話了,他突然轉身離開。
歐恩一把攔住他,“執哥,你做什么”
“找個人。”陳執說道。
溫蘭緒竟然敢騙他,他要打爆他的狗頭。
而就在這時,白素院長進來了。
所有人都老實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只有陳執,以及拉著陳執的歐恩站在座位上僵持。
白素皺起眉頭,目光看向陳執,“陳執同學,老實回到自己座位上。”
他的目光移到陳執的脖頸上,眼瞳突然驟縮。
“臥槽。”
素來云淡風輕的白素導師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了一句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