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黑盒子線索的過程,其實是有些巧合的。
黑盒子留下的線索并不多,一個看著精巧的盒子,里面一把花生米形狀的飽滿鑰匙,當然,還有一封信
月不是罪人。
他受了最沉重的冤枉。
他被他最愛的帝國背叛。
結尾以一個“艸”字結束。
在研究黑盒子的前期,溫蘭緒工作之余就會和陳執坐在一起,他和陳執一致認為關鍵人物就是這個“月”。
陳執最煩查資料,于是這事就交給了溫蘭緒,溫蘭緒沒有用光腦,因為關于月的記載,光腦根本沒有。他的書桌上擺放厚厚的幾大本看起來破爛老舊的書,只能隱隱看到銀發的發頂。
陳執靠在椅背上,兩條腿耷拉在溫蘭緒的大腿上,姿勢十分瀟灑。
當然,他也沒有閑著,把玩著小盒子,從溫蘭緒那里借了套機甲師的微小型工具,想要把堅固到連紅夭送的光刀都砍裂的盒子拆開。
一開始確實摸不著頭腦,畢竟他也不是機甲師,而溫蘭緒已經把大頭的工作承包了。
陳執只能忍著自己上,遇到難題了讓溫蘭緒找幾本機甲師的書看看,看煩了溫蘭緒會給他念。
于是陳執腦子里又多了好多機器構造的東西,他又是個愛挑戰的性子,這樣來來回回,反反復復,到后面竟然真的給他拆開了,一個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盒子,硬生生讓他拆出了三千多塊。
當然,此時的陳執并不知道自己做成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過可惜的是,陳執除了知道造這個盒子的機甲師傻逼外,再也沒有得到有收獲的東西。
而溫蘭緒那邊,同樣進展緩慢。
“除了翻閱至今殘存的介紹月的典籍,我還瀏覽了那個時代和月有牽扯的人物的傳記記載,發現在反水之前,月極其受人愛戴。但關于月的身世,沒有任何消息。”溫蘭緒說道。
就像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陳執和溫蘭緒陷入了苦思。
也是因為想的太多,一向睡眠質量很好的陳執半夜突然醒了,然后他無意聽到半夜下屬和溫蘭緒的對話。
“會長大人,幾天前盛況去了阿諾德的畫室,等盛況出來后,藍水瑩又病了。”
“嗯”
下屬小心地回答道“帝國向來對oga保護的很好,多的我們不知道,就是知道他信息素紊亂,現在臥床不起。”
溫蘭緒將燈調柔和了一些,照在他冰冷的臉上,他并沒有抬頭,淡淡地說道“下去吧。”
下屬是個aha,他退到門口,猶疑了一下,小聲對溫蘭緒說道“會長大人,你這條件,放手去追吧,沒問題的。”
他說這話是真心實意的,會長性子是沉默了點,但長得帥家世好還是頂a,關鍵潔身自好,做事嚴謹細致,是個會疼人的。
“下去。”溫蘭緒加大音量。
房間傳來悶悶的關門聲。
等室內重新回歸安靜后,溫蘭緒合上書,站起來轉身看著懶懶靠在門框上,垂著眼皮的陳執。
“吵到你了”他走到陳執的面前,“下次會輕一些。”
陳執瞪了溫蘭緒一眼,“你還敢有下次”
溫蘭緒楞了一下,他提出解決方案,“我讓他們發消息。”
頭靠在門框上的陳執稍稍抬起下巴,手指對著溫蘭緒勾了勾,“過來。”
雖然是半夜,但溫蘭緒仍然穿戴得整整齊齊,好像下一秒就能去參加會議。他不懂陳執想做什么,但這并不妨礙溫蘭緒乖乖照做。
因為陳執是斜靠著的,溫蘭緒便壓低身體,視線與陳執平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