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下一秒,他身體的主動權就被白藍搶走。白藍已經被黑藍的想法臊紅了,黑藍這個粗人,這種事情當然應該要在結婚的時候,他先用嘴巴好好伺候老公
白藍攥緊拳頭,趕緊打住想法,不然就把黑藍激出來了。他抿唇,裝作平時禮貌的態度,他讓出自己坐的位置,“請坐。”
因為要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能激動,他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陳執將oga的反應盡收眼底,他挑了下眉,把裂開的畫板放到一邊,手輕輕掃過帽紗,手指隔著還有一根手指的距離,這個oga就嚇得往后縮了縮,身體顫抖得更劇烈了。
陳執見過很多oga,他們的膽子很小,這個oga雖然看著不像oga,但應該也是一樣的。
估計是被他嚇到了。
看來剛才和他對視上一直不說話是因為被嚇到了,然后又不知道怎么拒絕。而現在讓他坐下來估計是怕他生氣。
陳執挺喜歡逗人玩的,看人被他搞得冒火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很有意思。
不過僅限于藍水瑩。
所以陳執把畫板放下,“用不著。”
“為什么”白藍一臉不可置信,他的心都要碎了。
陳執抽了抽嘴,“我看你之前不像樂意的樣子。”
白藍“”
他真想打死藍水瑩。
白藍匆忙起身,“不是”
然而陳執根本沒管oga什么反應,他轉過身,走到窗戶旁邊,剛抬起一條腿翻窗戶的時候,一雙手突然從背后錮住他的腰,阻止了他翻窗的動作。
這是嫌白藍太受了的黑藍。
陳執愣了一下,正要掙扎,背后炙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么回事,oga隔著帽紗在他耳后重重喘了一口氣。
然后陳執聽到一聲悶笑“不怕。”
“你能不能不要啊。”他小聲地說。
低柔的聲音卷著熱氣直往他耳膜噴散,陳執顫了顫眼睫毛,感覺腦部的神經斷了一根,“轟”得一下,他的身體失去了掌控,直往后退,而后面的oga卻沒有松手,帶著他摔在地上。
陳執和這個oga的身體差不多,兩個人在地上滾了半圈,手腳纏在一起。
等陳執的神經和身體連接起來的時候,他的帽子垮在臉上,遮住了大部分視線,他感覺身上壓著個人,應該是這個oga,而oga的兩只手將他的肩膀牢牢按住,他的呼吸直往他脖子上灑,視線死死黏著他。
陳執試著動了動肩膀,發現有點難搞開,尤其是身上這人時不時掃來的熱風,他皺起眉,不耐煩地問“你做什么。”
而在他說完這句話后,他身上的人突然重重一顫。
陳執身上的力氣一松。
他從地上起來,而那個oga已經坐回了椅子上,他的背挺得筆直,語氣冷淡,“抱歉,我這里可能容不下你。”
陳執眼睛一瞇,“剛才是誰把我攔住的”
“犯病了,抱歉。”
陳執笑了,“有病就趕快治。”
等陳執從車窗翻走之后,背挺得筆直的藍水瑩驟然縮起身體。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