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藍水瑩。
在座的所有oga都驚了。
“水玉少爺不是病了嗎怎么在這里”
“哇,阿諾德少爺這么有魅力嗎,高嶺之花都親自下場了。”
“水玉少爺來了,我們是不是沒有機會了”
“不是吧,我這次畫的很棒的嗚嗚嗚。”
“”
百諾垂下了眼,悶著頭不說話了,顯然不想再爭。而另一邊的肖瑟恩顯然不服氣,他他握緊拳頭,控制著煩躁的情緒,對陳執說道
“小著,水玉雖然是第一,但他沒有參加比賽。”
“他真的能教好你嗎”
陳執還沒回答,取下帽子的藍水瑩啞著聲音主動說道“我可以。”
他的臉是偏東方的俊朗,較西方的五官添了幾抹謙遜與文雅,然而此時,他的眼睛淡淡的掃過擁簇在陳執身邊的oga,“只有我可以。”
十足的囂張。
周圍oga倒抽一口涼氣,他們想反駁藍水瑩,結果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藍水瑩說的是事實。
在繪畫領域,他確實有藐視一切的資本。
一時間,氣氛冷了下來。
最終,肖瑟恩開了口,“藍水瑩先生,可不可以不是你說了算。”
說著,他看向陳執,“小著,你覺得他可以嗎”
此時藍水瑩的目光看過來。
陳執與藍水瑩四目相對。
他幾乎快忘記藍水瑩長什么樣了,可在與這雙眼睛對視的時候,熟悉感又回來了,藍水瑩的執拗,倔強,還有藏在其中的脆弱。
陳執很奇怪,藍水瑩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他也要去嫦娥月宮
然后他又想到他自己一靠近藍水瑩,藍水瑩身上出現的異常。
看來盛況說的沒錯,他確實嚴重影響到藍水瑩了。
不然以藍水瑩的態度,咋可能把他這個“陌生人”趕出馬車。
“當然可以啊。”陳執沖藍水瑩笑了笑,“你不可以誰可以。”
“不過”陳執畫風一轉,“不過很抱歉,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陳執說完都覺得自己文縐縐的。
藍水瑩垂下眼睛,“這不是操心。”
“我當然知道。”陳執轉著筆,“你只是因為馬車的事情感到愧疚。”
說著,他就是一笑,“所以用不著補償我。”
藍水瑩臉色蒼白,有一種快要死去的空茫,但很快他恢復冷淡疏離的表情,“那就行。”
他把帽子重新叩在自己頭上,擋住了他的臉,他轉過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似乎就是隨意的問了一句。
陳執扯著頭發。
“小著,現在怎么弄呀”過了幾分鐘,肖瑟恩小心翼翼地說道。
還能怎么弄,現在也只能這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