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后面啰里吧嗦說了一堆,陳執懶得看這了,連翻好幾頁,才找到他想看到的。
雪月一直瀟灑肆意,好像誰都留不住他。可我沒想到,他說去吃個飯,卻再也沒有回來。
是風這個叛徒。
是這個帝國害了他。
在月死去了很久很久,我都無法接受月死去的事實,可是月說,人活著還死了都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刻意尋死就沒意思了。于是我只能忍住自己的情緒,沒事的,就這樣,月只是死去了,我會代替他好好活著。
我將他鉆研出來的治療師修煉方法總結,然后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保存,我守著月被打碎的雕像,一直等待著一個人可以繼承月的傳承。
一年。
五十年。
一百年。
幾百年
好久好久。
沒有人。
一直沒有人。
沒有辦法了,我只有制作月的繼承者了。
這其實很簡單,我已經研究出月的基因序列。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他們有的擁有月的容貌,有的擁有月的性格,有的只拿到月的一點聰慧,或者是月的戰斗力。
然而他們都太笨太沒用了,沒有一個人找到月的傳承。
從希望到絕望怕就是這樣吧。
我以為只能這樣絕望的渡過我的一生,直到他來了。
他說,為什么月不可以活過來呢。
他說,我有辦法。
他說,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愣住了,竟然從來沒有想過月可以復活的問題。確實,那場全球大霧本來就是地球融入星際的開關,大霧后蟲族這種永生的東西都出現了,地球外的浩瀚宇宙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只是復活一個人而言,總會有辦法的。
嗯既然月可以復活,那么這些制造出來的替代品就沒有活著的意義了。
在榨取他們最后剩余價值后,就全毀了吧。
誰都不可以替代月。
陳執合上筆記本,目光里透著深思。
他最近看過機甲師的一些書籍,聽說頂級的機甲師可以修改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身體變成一架無堅不摧的機甲。
那是不是說,機甲師也可以像他那個世界的某些生物學家,在胎兒時期注入月的基因序列,培養出月
也就是月的替代品。
陳執摸了把藏在死皮下的臉,所以他也是被雪選中的替代品嗎
陳執猶豫了。
他穿過來時這具身體沒有任何記憶,身邊只有這具身體的母親陳女士。
一開始因為沒有記憶,陳執有些忐忑,小心翼翼了一陣,見陳女士表情越來越奇怪,他裝累了,所幸也不想裝了,放飛自我,不過好在后面也沒出什么問題,陳女士似乎沒有發現什么。
接著,他和陳女士在貧民區相依為命,現在想來,其實和陳女士相依為命這段記憶也是模糊的,只知道每天活著玩著,只記得陳女士是病死的。
后來陳女士沒了,他混混沌沌過了一段時間,被親生父親接回了伊斯頓家。回伊斯頓的事沒什么好說的,陳執玩得還挺高興。
最后就是三年前,他開機甲時出意外被藍水瑩救下,看到藍水瑩的臉,陳執才想起這是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