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執和藍水瑩最終去了諾曼的房間。
藍水瑩一進來救發現了問題,諾曼房間布置漂亮精美,作為一個三分之一oga,他一看就知道這是oga的房間。
藍水瑩沉下目光,陳執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他準備坐在一邊。
諾曼緊張兮兮地關上門,看到藍水瑩的動作,瞪了他一眼,然后陰陽怪氣地說道“有些人好不要臉啊,沒讓他進他自己臉皮厚就給進來了。渾身臟兮兮的還想往沙發上坐。”
藍水瑩一聽,直接坐在沙發上,并且對諾曼笑了笑。
表情其實挺溫柔的,但想到這家伙邪門的地方,諾曼打了個寒顫,也走過來坐到沙發上。他一根筋的腦子自然沒想到泡個茶什么的,于是三個人圍著一個圓形小茶幾,兩兩無言。
沉默了一會兒,諾曼受不了,他對陳執說道“小著,你來嫦娥月宮不是來看什么展品的吧”
陳執愣了一下,猛然想起月流金掉在走廊上了,他一下就不高興了,揉了把頭發,回了兩個字,“拿東西。”
“拿什么東”諾曼正要繼續追問,藍水瑩打斷他的話問他,“比起小著的事,我很好奇,諾曼弟弟是怎么拿到邀請函,又是怎么住進oga貴族才會住的房間了”
諾曼“嗤笑”一聲,習慣性的抬杠道“這地方就是花哨一點,擺件多一點,怎么就是oga房間了,aha就不能擁有粉紅色的夢了呵呵呵。”
藍水瑩沒和他爭辯,而是起身,從一個柜臺里拿出一個瓶子,上面寫“oga潤滑油”。
諾曼“啪”的一下,從頭紅到腳,話都說不利索了,“呵呵呵怎樣”
藍水瑩把東西放下,坐在沙發上,他眼睛注視著諾曼,“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諾曼剛要嗆人,想說你算老幾,還沒說出口,沉默的陳執手指抵在下巴上,緩緩開口了,“其實我也想知道。”
諾曼被噎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他煩躁的揉著頭發,在口袋里摸索東西,“我也不知道啊,本來我想進來進不來,都要放棄了,結果我床邊出現了一張邀請函。”
他終于從口袋里拿出邀請函,這是張黑色邀請函,能進入嫦娥月宮的東展區。邀請函里還附贈了地圖,房卡,以及注意事項。
“邀請函突然出現在你床邊”藍水瑩問道。
“嗯。”
藍水瑩眼睛閃了閃,“誰給你的你母親”
諾曼被問得有點煩了,但見小著在看他,他只好忍住情緒,“不是,突然出現的。”
他對藍水瑩呲牙,“怎么了”
“膽挺大。”
“關你什么事”諾曼吼道。
藍水瑩臉上沒什么表情,他想到從嫦娥月宮死里逃生的母親,她身上帶著一塊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手帕,手帕是諾曼夫人所有。曾經他以為是兇手不小心留下的痕跡,現在想來,用血畫著阿諾德家族家徽的手帕,更像是想通過他逃走的母親向外界傳遞消息,希望能查過來。
所以這個隱晦向外界傳遞消息的,是諾曼夫人
而諾曼夫人光鮮靚麗,應該屬于其中的知情者,不至于犯險。之所以愿意傳遞消息,只有一個可能
藍水瑩看向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諾曼。
諾曼夫人的寶貝兒子被盯上了。
這些猜測藍水瑩暫時壓在心里,他對一旁的陳執說道“諾曼估計也是月的替代品之一。”
陳執眨了眨眼睛,他看著諾曼明明十八九歲看起來很顯老的臉,“瞧著不像啊。”
“像”藍水瑩愣了一下,“小執,你知道月長什么樣”
“反正不像諾曼”
“不是”諾曼快要崩潰了,他使勁抓了把頭發,整個人處于癲狂狀態,“你們他媽的到底再說什么,什么月,什么替代品”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