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執將他扯開,“那我就要看看了。”
然后兩個人來到上課的教室,陳執意外的發現,好像大家都不是很厭惡。他們在教室里等了一兩分鐘,教授這節課的苦瓜臉老師來了,他一上講臺就使勁拍了拍講臺,“同學們,我們這節課的目標是鍛煉耐性,耐性別在給我鉆小空子了”
說著又苦著臉拍拍桌子,“好好學習”
陳執目光一頓,這時歐恩在一邊小聲給他解釋道“執哥,他就嘴上說說,不會有什么實際的懲罰。”
陳執挑眉。
這時,老師的目光突然射過來,直端端戳著陳執。
陳執對他招了招手,“老師,我回來了。”
老師頭疼的拍了拍腦袋。
這次,老師依然將他們帶到高年級的訓練場,然后對機甲老師一番叮囑,接著警告他們老老實實的挨揍。
同學們紛紛點頭。
老師吹起口哨。
幾乎在口哨響起的那一刻,所有治療系的學生好像同時腳底抹油,幾秒鐘的時間就沒看到幾個人了。
陳執“”
他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已經被歐恩拉住,然后帶著他開溜,往學校四周跑,跑著跑著就把他帶到了一個小樹林的座椅上坐著。
驟然間,血腥的單方面挨揍,直接變成了大型你追我逃躲貓貓。
“執哥,你想喝水嗎”歐恩問道。
陳執搖頭,看著歐恩悠閑的靠在椅子上,“不是,這是怎么回事”
歐恩笑了,“是因為執哥啊,上次上課開拓了我們的思路,于是在上這節課之前,我們就會和對練的高年級一起溝通探討,然后,這節課就成了自由活動課。”
“高年級會答應”
“這不是有你嘛。”歐恩笑著說。
陳執當然是不信的,只以為歐恩在開玩笑。他踹了一腳,也跟著躺下了。
自此,陳執回來后上的這三節課順利度過。
而且,也不像他想的那樣難以忍受,不過
陳執看著瓶子里的月流金,花這么大功夫找來的東西,不用豈不是很可惜
于是中午吃完藍水瑩做的飯,陳執將有些悶悶不樂的歐恩扯到小樹林,簡要把自己拿到治療師傳承的事說了出來。
歐恩聽完后整個人都呆住了,嘴巴張成了o型,“不是吧”
“治療師傳承,你你你”歐恩激動的連連嗆聲,整個臉都脹得通紅,“你這幾天去找傳承,為什么溫會長那邊的人說你在學生會”
“執哥,你都不知道,學生會的人有多變態,有多不可理喻我都被他們趕出來十幾次了”
歐恩說到這里,心都有點酸,中午陳執沒去食堂,吃的是他對象給他送的餐盒。他試著拿筷子去夾菜,被陳執一筷子打掉。
歐恩心里就更傷心了。
到底是哪個狗東西把他的執哥拐跑了
“執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歐恩眼睛都紅了。
陳執“”
陳執抽了抽嘴,一時不忍心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蘭緒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