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蘭緒看著人模狗樣的,怎么和藍水瑩差不多。
不過仔細想一想,藍水瑩看著也挺人模狗樣的。
怎么兩個人都喜歡做這種事
陳執用牙去咬自己嘴唇,力一不小心弄大了,疼得他“嘶”一聲,再看鏡子里的自己,睫毛顫著,好像眉眼都粘著水意,這不看還好,越看越看越接近自己的臉,陳執氣得直接把鏡子摔了。
他煩躁地拿出光腦看了看,都四五個小時了,溫蘭緒怎么還沒出來。
他真不信溫蘭緒能搞這么久。
所幸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穿上拖鞋,走出屋,浴室里還是嘩啦啦的水聲。
陳執伸手開門,稍微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推開了門。
浴室里一股濃郁到極致的石楠花味道。
陳執皺起眉頭,然后就看到只穿了條褲子坐在浴缸上好像陷入沉思的溫蘭緒。
陳執的目光在他裸著的上半身掃了一眼,不得不說,還挺有料的,胸肌,腹肌,膚色,疤痕,都是剛剛好。陳執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一有一圈指痕,他嚴重懷疑溫蘭緒以前給他涂的藥有問題,身體太嬌氣了。
隨便碰一碰就流印子,酣暢淋漓打一架后簡直慘不忍睹。
陳執撇了撇嘴,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溫蘭緒,示意他穿上。
溫蘭緒看到稱職的時候愣了愣,隨即乖乖的套上,套上后,陳執才走了過來,問他“你干嘛呢。”
溫蘭緒對陳執從來都是坦誠到了極點,他皺起眉頭,“好奇怪”
“什么奇怪”
“剛才我想溫柔的,然后不受控。”
陳執“”
陳執拍了拍溫蘭緒的頭,好笑地說“畜生唄。”
溫蘭緒挪了一下腿,耳根“噌”的一下紅了,“背好痛。”
說著他的背對著陳執,然后將衣服掀開。
在溫蘭緒背后蝴蝶骨的地方,有兩道半只手掌長的裂口,好像要從裂口里涌出什么。
陳執目光一頓,他伸手碰了碰,裂口就像有生命一樣張了張。
陳執再碰。
裂口又動了動。
“怪了。”陳執摸著下巴,“你有什么感覺”
溫蘭緒看著他“”
“你說啊。”陳執皺了皺眉。
溫蘭緒抖著睫毛湊到陳執耳邊,“想對你做不好的事情。”
陳執“”
而這時溫蘭緒還在靠近,突然碰了碰陳執的耳根。
陳執一個激靈分開距離,像只驚慌失措的貓。
而溫蘭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好像剛才搞事的不是他一樣。
“你”陳執咬牙,正想讓人老實點,就收到了歐恩的消息。
歐恩執哥,你在哪啊啊啊
歐恩執哥執哥執哥執哥
歐恩我都看到已讀了啊啊啊,執哥你回句話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