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廚藝是越來越好了。”柳延敬想妹妹以前可不多做這些事情,來到這邊后,妹妹就沒少做。
“是非常好。”何錫元附和,“都吃了很多。”
何錫元真心認為這簡簡單單的雞湯,比他在成國公府、在皇宮吃的都還好吃。
“吃吧。”柳玉蓮就是想他們在軍營訓練辛苦,還可能要上戰場,就弄些好吃的給他們吃。
吃過飯之后,柳延敬還帶著何錫元去地里瞧瞧,看看有沒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免得都坐在家里,柳延敬還想看看地里的那些小麥長得如何。
柳延敬之前走時,小麥就發芽了的。
田地里,柳延敬看著快有人高的小麥,他有些懷疑這些東西真的是小麥么。別人家的小麥都沒有長得這么高這么壯的,就他們家地里的小麥長成這個樣子。
“等收小麥的時候,要是有假期,就回來收。”何錫元想自己能在軍營都能堅持下來,都能參加各種訓練,那么干農活,他也是可以的。
“應該是雇人收。”柳延敬知道妹妹不大可能讓家里的人收割小麥,小妹都雇人翻地鋤草了,當然也不可能親自去收割,“用不著你我。”
“總有用得著的地方。”何錫元看不出那些小麥有什么不同,還當別人家地里的小麥是別的東西。
何錫元想柳玉蓮確實不該親自動手,要是親自動手的話,那一定很不好受,手容易起泡。蓮妹妹的身高還沒有那么高,要是在小麥林里,怕是別人都不知道,那樣很容易受傷。
“你還是努力一點,早點展現出你的能力,再風光回去。”柳延敬希望何錫元能熬下去,要是何錫元不能熬下去,就說明這人和自己的妹妹沒有緣分。
“都一樣。”何錫元看向柳延敬,大舅兄要重振侯府,那就得先做出一番成績來。
院子里,柳玉蓮采了一些草莓,院子里的空地不大,成熟的草莓不算多。她沒有用這些草莓做草莓醬,就等著地里的那些草莓成熟,到時候可以做草莓醬送給哥哥。
趙姨娘上午沒有過來,下午才帶著她兒子柳延慶來。她早就嗅到了這邊院子的雞湯味,熏鴨氣味,奈何早已經分家,就算她厚著臉皮過來,大房的人也不可能讓她留下來吃。
若是她硬是厚著臉皮來吃,跟大房的關系鬧崩了,那可不好。
“老爺。”趙姨娘看向柳父,讓柳延慶把今年要給的贍養費拿出來。他們沒有去割肉,沒有買其他的東西,他們不像二房有做美食生意,主要就是看趙姨娘和柳延慶的妻子做一些繡活,賺不了那么多錢。
柳延慶的妻子在丈夫總是去賭博,甚至還拿了她的錢去賭博之后,她火了。她原本就是武將家的庶女,平時也有練武,只不過嫁人之后就表現得端莊賢淑一點。
這不,一忍再忍,忍無可忍,柳延慶的妻子就拿著搟面杖對著夫君動手了。她沒有要趙姨娘手里的銀子,她自己賺的銀子就掐在手里,不肯讓她夫君拿走。
夫君不聽話,夫君去賭博,那就打就是了
趙姨娘再心疼兒子,卻也知道要是讓兒子去賭,這個家遲早要完蛋。只要兒媳婦沒有把兒子打得太厲害,她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兒媳婦沒有來隔壁,在家里做其他的活。趙姨娘一會兒還得帶柳延慶回去,要是柳延慶沒回去,兒媳婦很有可能拿著菜刀就去兒子日常去賭的地方。
村子里的那些二流子都知道柳延慶的妻子很兇殘,一個個也不敢跟柳延慶多在一起賭。他們就怕柳延慶的妻子真的對他們下狠手,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們還真敢相信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有那么大的力氣。
那些人不愿意跟柳延慶賭,柳延慶又挨了妻子的打,也就稍微安生一點。
“大哥呢”柳延慶問,“他不是回來了嗎”
“去地里了。”柳玉蓮道,“一會兒就回來。”
“這草莓長得不錯。”柳延慶伸手從籃子里拿了兩顆草莓,咬了一口草莓,“嗯,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錯。”
柳延慶最近一段時間被管得很嚴,手里沒有什么錢,就更別說拿錢去買果子吃。外面是有一些果子賣,卻沒有這么新鮮的草莓,柳延慶在侯府的時候有各種吃的,現在沒有那么多吃的,就更加稀罕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