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沒有四少爺。”這就是柳家大房門人的回話。
“我是景寧侯的親生兒子,是他的四兒子。”柳延慶連忙道,“不信的話,你進去問問。”
柳延慶著急,五六百兩銀子對于景寧侯他們應該不算什么,畢竟都有侯爵之位。
“分家了,不是一家人。”門人又道,他們之前就見柴姨娘等人來。侯爺早就吩咐過了,各房早已經分家,沒有侯爺和侯夫人的允許,不得隨意讓他們進來。
府里的主子們都沒有說讓這些人進來,這些門人哪里敢放他們進去。
親生兒子又有什么用,分家了的。
賭坊的人聽到這話之后就皺起了眉頭,他們是想從柳延慶的身上坑一筆錢,而不是跑來得罪景寧侯府。
人家都早早分家了,又不是在柳延慶在賭坊賭的時候分家。
賭坊的人無話可說,就只能讓柳延慶去家里拿銀子,一行人去了石元村。
“你們坑我夫君的吧。”林曉婉沒有那么傻,她直接從處理里拎著菜刀出來,“今天,要么,你們直接打斷他的腿,要么,你們拖著他去給你們端茶送水,要想要別的那就問手里的刀同不同意。”
林曉婉早就知道林延慶可能因為柳父恢復侯爵之位而鬧騰,卻沒有想到柳延慶敢一下子輸掉五六百銀子。
“還是你們喜歡見官,看看官府如何判”林曉婉嗤笑,“讓他坐大牢,那也可以。”
趙姨娘原本想要救兒子,奈何兒子欠的銀子太多。她哪里舍得兒子被打斷腿,不過她知道這些人不敢打斷柳延慶的腿。
就算柳家各房分家了,那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要是賭坊的人敢那么對柳延慶,那么賭坊的人就別想在這邊繼續開賭坊,別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那也得這個地頭蛇足夠強大。
不夠強大的地頭蛇,很容易就被軍隊給碾壓了。
“他大哥還在軍營呢。”趙姨娘開口,“就算分家了,他大哥沒讓他回侯府,但也輪不到你們欺負他啊。”
“對,對,對。”柳延慶連忙道。
“”麻了,賭坊的人從來沒有遇見這么橫還這么無賴的人。
賭坊的人確實不敢打斷柳延慶的腿,甚至都不敢隨意去搜東西,他們也怕林曉婉手里的那把菜刀。
“算了,這一次算我們倒霉。”賭坊的人只能這么說,誰讓賭博本身就不是一種能見光的東西。
“倒霉什么,我去你們賭坊瞧瞧,順帶看看你們賭坊的地板夠不夠硬,是石頭的,還是玉的。”林曉婉哪里可能就這么放過賭坊的人,對,就是不放過。
林曉婉斜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你,也跟著去。”
“”賭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林曉婉要做什么。
等林曉婉到了賭坊,一跺腳把石板給跺裂了,賭坊的人就知道林曉婉是來給他們下馬威的。
“就這樣,你們以后讓他賭啊,反正我和他娘都不可能給他還錢。”林曉婉還直接把菜刀砍進桌子,“你們有本事就上,來更多的打手,把我們打死。不把我們打死,你們就想想我們背后的人。我們家是從侯府分出來了,但你們真當我們沒人用了當我沒娘家人”
林曉婉確實不指望娘家人還能幫襯她什么,但這時候用一下,也能有一點威懾力。
“哦,其實我也沒什么,就是區區將軍的庶女而已。”林曉婉道,“庶女,真不咋樣,不如嫡女。不然,我怎么就嫁給這么一個混蛋呢。”
“”賭坊的人一點都不覺得區區。
賭坊的管事走了過來,管事現在一點都不想要那些銀子,就想著快點把這尊大佛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