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的那些夫子基本上都相互認識,要是柳延波去換夫子,指不定其他人如何想他。許夫子現在又沒有過多為難他,也沒有做過分的事情,柳延波不可能因為許夫子問他是否成親了就換夫子。
“你離你們夫子的女兒遠點。”蘇秋雅感覺那個許姑娘不大對勁兒,她得想法子查一查。
許姑娘的臉色很蒼白,很是憔悴,不像是一般感染風寒,倒像是失血過多。
蘇秋雅就曾看過她父親的妾室流產后的模樣,整個人就是臉色很蒼白,還很柔弱。而許姑娘還只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臉色也那么蒼白,蘇秋雅就想著許姑娘這邊會不會有其他的事情。
許家,許姑娘瞧見柳延波對蘇秋雅那么好,就更想著跟柳煙波在一起。
“你也瞧見了,他們夫妻感情不錯。”許夫人道。
“嗯。”許姑娘點點頭,“看著不錯而已。”
“你長得也沒有他妻子好看。”許夫人不希望女兒為了一個有婦之夫鬧騰,柳延波就只是一個童生,又不是多么能耐的人。
有多少年輕男子還沒有成親之前就已經是秀才了,而柳延波才是童生。這說明柳延波本身在讀書方面沒有那么高的天賦,柳延波身上還有那么一點貴氣,可能就是家里都捧著他的緣故。
家里都供著他一個人讀書,他到現在還是一個童生。
許夫人就想著或許是柳家的人見柳延波遲遲沒有考上去,這才讓柳延波早點成親。
“童生,縣城也有不少。”許夫人道。
“可是我看他順眼啊。”許姑娘就是覺得柳延波順眼,就是想嫁給柳延波。
另一邊,當初潛入羊毛坊工作的首領早就回到了部落,他還讓部落的人賣羊毛,他們部落有的羊長的羊毛好,還賣出了更高的價格。
他們部落沒有什么中秋節不中秋節的說法,他們就是用賣羊毛的錢買了不少糧食。
不單單是他們部落,其他部落的人也賣了不少羊毛。他們沒敢一下子買太多糧食,就怕一下子買太多糧食被盯上,就分批次買。
饒是如此,他們還是利用賣羊毛的錢買了不少糧食。他們還想早知道羊毛能如此賺錢,他們就多養羊毛多的羊了。
“聽說他們那邊還有人開始收羊奶的。”
“羊奶也不錯啊,他們收,我們換糧食。”
“今年的冬天應該好過許多。”
他們就怕冬天又冷又餓,那么他們就只能想辦法。他們要是不去其他地方找糧食,他們就可能被別的部落攻擊。
在草原上就是如此,冬天不好過。
有人看到柳家的羊毛坊做得不錯,還開始賣羊毛線,有的人就想著也去收購羊毛,就是他們不懂得怎么制作羊毛線。
于是就有人從羊毛坊高價挖人過去,柳玉蓮沒有阻止那些人挖人。那些人挖人就挖人唄,都是流水線的工人,要是那些工人真的能告訴他們一些內容,那就說。
柳玉蓮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一家吞下羊毛市場,還是得讓更多的人去收羊毛做羊毛線,這一項產業才得發展得更好。
這不,一大早就有人來跟柳玉蓮說羊毛坊的人少了,柳玉蓮不著急。
“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柳玉蓮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正常。”
柳玉蓮不可能高價讓他們留下來,她想著要不干脆弄一本書,就是羊毛線的工藝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