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是甜甜的。”何錫元盯著柳玉蓮,他們以后成親了,一定能很幸福。
柳玉蓮輕笑,何錫元看著柳玉蓮也笑。
縣城里,蘇秋雅正開店,就瞧著許姑娘來店里。許姑娘坐下來,點了一碗面。
蘇秋雅看著許姑娘,見著許姑娘沒有直接吵鬧,她也不能說許姑娘如何,就只能招待客人。
許姑娘就是來看看蘇秋雅把店鋪做得如何,是不是這家店鋪賺的錢多,柳延波需要錢才要蘇秋雅。
“面來了。”蘇秋雅親自把面放在許姑娘的面前。
“好。”許姑娘點頭,許姑娘吃了面,這面確實比一般的鋪子賣的面好吃,也就是那樣,沒有到讓人驚奇到天上地下少有的地步。
許姑娘吃了半碗面,沒有吃更多,放了幾文錢就走。她沒有想著要白吃蘇秋雅做的面,就是過來看看,也不至于因為因為面就覺得蘇秋雅好。
“許姑娘。”蘇秋雅看到桌上的錢后,連忙拿起錢追上許姑娘,“不用錢。”
蘇秋雅之前還在許家說許家人到鋪子吃飯不要錢,那么她就不可能收許姑娘的錢。許家人又不是天天來鋪子里面吃東西,蘇秋雅當然得注意一點,不能在這個時候收許姑娘的錢。
“拿著吧,免得有人說我吃白食。”許姑娘不屑地看一眼蘇秋雅,蘇秋雅就是一個懂得做些飯菜的村婦而已。
蘇秋雅見許姑娘的態度如此不好,就沒有再把錢遞過去,“那就如姑娘的愿。”
“呵。”許姑娘轉身離開。
許姑娘認為蘇秋雅真沒有什么好的,她得想法子讓柳延波休了蘇秋雅。一個滿身銅臭味的村婦有什么好的,蘇秋雅又不能幫助柳延波更多的。
蘇秋雅只想這個許姑娘腦子是不是有坑啊,要是腦子沒坑的話,怎么就跑到這邊來。
“那是誰”青姨娘問。
“許夫子的女兒。”蘇秋雅道。
“少跟她走近。”青姨娘看許姑娘走路的姿勢,感覺許姑娘跟尋常的清白姑娘不大一樣。
“許夫子還曾經問過夫君是否成親。”蘇秋雅聽到青姨娘的話,就想青姨娘怎么才第一次見到許姑娘,青姨娘就不喜歡許姑娘,莫非青姨娘看出什么東西來
“怕是要砸在手里才那么說。”青姨娘自然覺得自己的兒子很好,可那個許姑娘分明不對勁兒。
青姨娘在侯府后院那么多年,知道破了身的女子走路姿勢不大一樣,還有就是許姑娘的臉色不是很好。哪怕許姑娘用胭脂遮蓋蒼白的臉色,青姨娘還是看出許姑娘的臉色不好。
像許姑娘這樣的人,就怕是被男人騙了身子,現在就想著找一個老實人嫁了。
青姨娘不可能給兒子找這么一個女人,這樣的女人就算給她兒子當妾,她都不允許。這樣的女人不知檢點,誰知道這女人出嫁以后會不會再跟其他男人勾搭上。
“娘。”蘇秋雅看向青姨娘,青姨娘一定看出什么來了吧。
青姨娘沒有說其他的,蘇秋雅就想著青姨娘不說也沒有關系,她可以讓人去查,總能查到許姑娘的那些事情。她要讓那些人知道,她的男人沒有那么好覷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