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羊毛到羊毛線的制作工藝,這一本書上面的內容就是記在如何制作羊毛線,染色也有寫一點,就是寫的很少。染色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前面的。
皇帝就沒有想到有人會把這樣的內容寫成一本書,他之前看到柳玉蓮寫的關于刀槍不入的絲線的制作方法的書,現在再看到從羊毛到羊毛線的制作工藝。
他認為自己應該學會接受這一種書,只不過是很多百姓們都看不懂這一類的書,才導致很少人去寫這一類的書。關鍵是那些讀書人,就算是他們是從鄉村里讀出來的,他們本身勞作的次數也少,更不用說對種地有特殊體會。
朝廷的相關部門也沒有多出這一類的書,若是出了這一類書,多半也是相關人去看。種蘭花、種梅花之類的倒是多不少,主要是富貴人家就喜歡養這些花花草草,還有文人墨客也寫喜歡種,這就導致這一類的書多。
“也該讓他們看看。”皇帝道,“簡簡單單一點,沒有必要那么多之乎者也,該是怎么做就如何做。”
柳玉蓮寫的都是大白話,她不認為這樣的書需要多少文筆去潤色。她認為簡簡單單的才好,別人才能看得更加明白。
“兒臣看過,讓人去做過。”肅王回答,“還真能把羊毛做成羊毛線。”
肅王想很多人知道一些賺錢的方法,都是藏著掖著的,而柳玉蓮就這么直白地寫出來。作為一個上位者,肅王當然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如何把羊毛制作成羊毛線,畢竟一戶人家收羊毛又能收多少呢。
本國就有不少人養羊的,那些人養羊多是賣羊肉。要是羊毛還能賣,不管那些羊毛質量好壞,能賣一點錢,那也是極好的。
“小丫頭還挺聰明的。”皇帝道,“古往今來,當皇帝的,看到的天才都不少。她這樣的,倒是少見。”
“景寧侯一向不多管榮寧縣主看的什么書。”肅王道,“當初抄景寧侯府的時候,便抄出了不少書,各種各樣的書都有。想來榮寧縣主從小就多看那些書,有不少心得體會。”
“一個小姑娘都能有這么多體會,你看看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一個個就知道享受。”皇帝想到他的那些兒子,一個個都想著當皇帝,不管有沒有能力的,一個個都想去爭,“你皇姐最近才和離,讓她去那邊散散心。”
皇帝說的是昭陽公主,昭陽公主和駙馬成親多年,沒有生育子嗣。昭陽公主的婆婆對她多有不滿,駙馬還在外面養了外室,這讓昭陽公主如何能忍,昭陽公主便跟駙馬和離了。
昭陽公主的身體看似健康,但是有些宮寒,沒有那么容易懷上子嗣。昭陽公主也不是沒有給駙馬通房丫鬟,而駙馬卻在外面養外室,還讓外室生了孩子,這駙馬分明就是活生生地打皇室的臉面。
要是一個軟弱一點的公主可能就妥協了,可能還有的人認為是自己不能生,才導致男人在外面養女人。
昭陽公主不這么想,她又不是沒有給過駙馬機會。結果駙馬在她的跟前說得多么動聽,駙馬說多么喜歡她,說不著急要孩子,結果駙馬再外面就那么做。
皇家公主不缺這么一個駙馬,駙馬還好意思醉酒要打她。昭陽公主直接讓人摁著駙馬,讓人狠狠地抽打駙馬。她也不管婆家的人如何想,不怕婆家的人到皇帝的面前告狀,更不怕那些人在朝堂上彈劾她。
妻妾都是合法的,外室可不是,外室那就是見不得光的。
昭陽公主不怕,皇帝也沒有傻乎乎地站在駙馬那邊,沒有認為駙馬只是犯了男人都犯的錯。皇帝對駙馬的行為非常生氣,駙馬分明就是沒有把皇室放在眼里。
于是皇帝皇帝直接廢了駙馬的官職,就算是一個主要拿俸祿的官職都不行。皇帝沒有砍了駙馬,還是看在那家人祖上建立不少功勛上。
如此一來,外面的那些人哪里敢說皇家不好,只會說皇家對駙馬手下留情了。反正那個駙馬今生都別想再起來,除非是別的皇子登基,那個駙馬還有從龍之功。
否則,這樣的駙馬,被皇帝批過的,誰敢用呢。
“西北黃沙多是多些。”肅王在想皇帝用意,“但有了那些培養液,倒是能種不少東西。平時,還是得看有沒有水。”
肅王不認為只要有培養液就行,植物還需要水。所以那些人就得多澆水,才可能種出更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