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關靜想著三房沒有必要越過二房,不用送的比二房的多,比對著二房送的東西就可以。
柳父從來不指望這幾房的人會送多好的東西給他,他頂多就是想著這幾房不鬧騰,那就是天大的幸事。
在三房還在二房那邊學習做菜的時候,二房發生了一件事情。
柳延波在書院跟一名書生發生沖突,那名書生是一個憤世嫉俗的人。那名書生得知柳延波在兄長受傷時提出分家,便跟人說起這一件事情,他極為瞧不起柳延波。
柳延波哪里能夠任人那么說,絕對不能讓人敗壞他的名聲。
“我只是一個庶子,你們不懂得庶子的苦。”
“曾經,我做了那么多還不夠嗎”
“不是我的錯,錯的是別人。”
當然,柳延波不是這么說話,但他說的話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
那名書生可不那么認為,書生認為嫡庶有別,妻妾有別,柳家大房在那個時候愿意分家,那是被其他幾房逼的。這些人就是仗著被流放了,把家里的規矩都當成擺設。
那名書生認為柳延波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等柳延波有出息了,其他人也不可能過得好。
柳延波自然就跟這個人爭起來,雙方在爭執的過程中,不知道是誰動了一下手腳。那名書生摔倒在地,說來也巧,那名書生的頭撞到了桌子的尖叫,當場就流了很多血。
書院的人趕忙找了大夫,讓大夫給那一名書生瞧一瞧。
那一名書生是鎮子上富戶,家里跟一些官員也有親戚關系。那一戶人家哪里可能這么容易就放過柳延波,不管柳延波是不是景寧侯的庶子,他們都要討回公道。
在原著里,也有這么一件事情。
只不過原著里的柳家大房很落魄,二房算是崛起。
“我可沒有推他。”柳延波想到這一件事情也來氣,也不知道哪個人怎么知道他的那些事情,還在書院里說。
柳延波不可能哪個書生一直說下去,先前,那個許姑娘的事情就讓他們一家子在縣城不大好過,連帶柳延波在書院讀書都受到了影響。
這一次,還有人在那邊說柳家分家的事情。
柳家分家的事情,都過去一年多了。
柳延波認為這些人就不該多去說這一件事情,他得解釋,不能讓那些同窗認為他無情無義,也不能讓夫子們認為他不好。
“怕是有人趁亂做的。”蘇秋雅道。
“好在他們不可能鬧到公堂上。”柳延波道,同窗之間可能會有一些矛盾,但是沒有人鬧到公堂上。
那一名書生又沒有死,就是流血流得多一些。好在書院的桌角也不是特別尖銳,要是尖銳的東西,怕是就不好說。
“如今,怎么辦”蘇秋雅問。
“他家比較有錢。”柳延波道,“聽說還是一些親戚在當官。”
這就意味著這一件事情沒有那么好解決,哪怕那個人沒有生命危險,哪怕那個人沒有把他們告上衙門。柳延波就怕這一件事情影響到他參加科考,他在想到底是誰推了那個人。
“當時,人不少,幾個人在。”柳延波道,“根本就無法知道是誰推的。”
“有沒有人看到”蘇秋雅問。
“不清楚。”柳延波皺眉,“便是有人看到,那人也不一定說出來。”
“無妨,你說都有誰在,我們一個個找,還有站在學堂屋子外的人,是不是也有人看見。”蘇秋雅想只要這一件事情不是柳延波做的,那么他們總有辦法解決這一件事情。
“要不,去找大房的人”柳延遠開口。
“還是別麻煩他們。”柳延波道,他開不了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