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大霍氏去了西北之后不是沒有懷孕,她懷了,就是流產了。
大霍氏的性子就是那樣,各種作。要吃這個,要吃那個,哪怕家里沒有那么多銀子,她也鬧騰。
大霍氏前世跟二房的關系也不好,她認為二房是庶出的,庶出的竟然敢對嫡出不好;還有就是二房不肯多給她好吃的,那樣的二房算什么好東西。
在大霍氏流產之后,大霍氏傷了身,后面就沒有再懷孕。
柳延敬和大霍氏又分房睡,大霍氏也沒有機會看身體是不是調養好。
大霍氏還喜歡在那邊說柳延敬腿殘了,她就是覺得她委屈,她跟著柳家人流放得到西北,柳家人卻這么對她。
這一會兒,大霍氏就想著她以后還能懷上孩子。歐陽大人不是柳延敬,大霍氏自認為自己的身份高,是伯府的嫡女,她總能讓歐陽大人多到她的屋子。
“女兒也好,女兒是小棉襖。”霍夫人擔心大霍氏對孩子不好,“對她好點。”
“嗯。”大霍氏應聲。
大霍氏想的是一個柔弱的女兒沒有什么用處,她還是得調養身體,等到以后生一個兒子才是。
縣城里,柳延遠前來看望柳延波。之前,因著柳延波和蘇秋雅外出,柳延遠來這邊都沒有看到柳延波,就等了好幾天,這才來縣城。
“你們要搬去府城”柳延遠早就知道二房有這個打算,只不過他們不是說等柳延波考中秀才嗎
而柳延波現在還沒有考中秀才,二房的人就準備搬去府城
柳延遠就在想二房有賺到那么多錢么,不過二房的蘇秋雅是商戶只女,蘇家有不少錢。也許蘇家有接濟蘇秋雅,那么蘇秋雅就有更多銀子。
“是。”柳延波點頭,“把縣城的鋪子賣了,去府城買。你們呢,還打算待在鎮子上嗎”
“是這么想的。”柳延遠道,“我們的廚藝沒有那么好,要是到縣城里,怕是鋪子開不下去。在鎮子上的話,還能好一點。”
“也對,縣城的酒樓多,尋常的鋪子也多,沒有好手藝確實不好混。”柳延波沒有去說大房會不會為難三房,他已經明白自己身上的問題,也知道大房可能都沒有過多為難過他。
柳延波不是一個不能正視自身錯誤的人,他既然已經想明白了,那么他就不可能多去說大房的人。
二房和大房都已經斷親了,柳延波再去說那些話,那也沒有什么意義。
“是,就在鎮子上就好。”柳延遠認為他們在鎮子上不錯,哪怕柴姨娘之前被拖拽回去,不少人都知道他們跟景寧侯府的關系,但是還有人去鋪子。
興許那些人認為他們能吃到侯府庶子做的飯菜,一個個都很興奮吧。
柳延遠不管那些人到底如何想,他只知道自己能賺到一些錢。
“你們要是去府城的話,就有些遠了。”柳延遠道,“以后要找你們,就沒有那么容易。”
“再遠,也比京城近。”柳延波道,“當天就能到的,你們有空就可以去。我們應該會在府城待上很長的一段時間時間,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待的時間都短。”
柳延波想著考秀才,中了秀才之后,還要考舉人。要是他總是考上了舉人,那么他們可能提前進京。
蘇秋雅的外祖父等人在京城,蘇家也在京城,柳延波知道蘇秋雅想要回去。
柳延波想讓蘇秋雅風風光光回去,可惜他現在沒有那么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