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榮寧郡主沒有說岑姑娘的壞話,岑姑娘就作繭自縛了。本來這種事情,遲早都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岑姑娘踩在別的千金的頭上,那也要看那些千金愿不愿意讓岑姑娘去踩。
“又是等”岑姑娘煩躁,她怕等到以后,自己就不能嫁給好人家,“母親,您不會讓女兒去給做續弦吧”
岑姑娘就知道家里有一個姑姑就是去給人做填房的,姑父比姑姑當了十多歲,還兒女雙全的。岑姑娘還知道那個姑姑不喜歡回娘家,那個姑姑厭惡岑家的人。
若是家里的人讓她去給人做填房,她不愿意。她給做填房,那些人不還得笑話她。
在京城的時候,岑姑娘就是一個很孤傲的人,哪怕家里有其他的姑娘,但是她走出去,還是覺得自己很了不得。畢竟岑家女名聲在外,京城里的那些人都說岑家女的好。
岑姑娘怎么可能不孤傲一點呢,就算再孤傲,她還是會把表面功夫做好,這就是岑家人。
府城,柳延波沒有考上心目中的書院,書院的夫子知道他是誰。書院的夫子不是刻意針對柳延波,而是讓他別來考這個書院了,他的能力遠遠不如其他人。
“你該把心思多花費在讀書上面。”夫子直白地跟柳延波說,“不管是什么書院,夫子都是用心教導學生的。在什么書院學習都好,奴才才好。”
柳延波還能如何呢,他沒有考上,就只能去別的書院。
當青姨娘得知柳延波沒有考上心目中的書院,下意識就道,“保準是大房弄的。”
“”蘇秋雅聽到這話之后,滿頭黑線。
大房的人早就回京了,他們也不知道柳延波考什么書院。難不成大房的人派人盯著柳延波么,這怎么可能。
他們都已經斷親了
“您就不要這么說了。”蘇秋雅道,“丟臉。”
“有什么好丟臉的,他們就是見不得我兒子有出息,他們”
“那么多夫子說夫君的水平不夠,他們都是被大房的人收買的嗎”蘇秋雅問,“他們是不是早就一個人一個人找過去了若真是那樣,怎么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蘇秋雅認為青姨娘以前覺得大房的人不好也就罷了,青姨娘到現在還這么認為,真真是可笑。大房的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對付他們,就柳延波這個讀書水平,柳延波是被青姨娘耽誤的。
有一個讀書水平不高的親娘,這個親娘還瞎折騰,那么兒子多半要廢掉。
蘇秋雅就想幸好柳延波還能聽她幾句話,要是柳延波不聽她的話,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說。
“他們可以悄悄地去做。”青姨娘道。
“讀書人都是有骨氣的。”蘇秋雅無語,“他們哪里可能隨意低頭去做這種惡心人的事情。”
“你到底是誰的兒媳婦”青姨娘問。
“我知道自己誰的妻子,我也是想夫君好。”蘇秋雅回答,“家里總得有腦子清醒的人,要是腦子不清醒,出了問題,那能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