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波就覺得那樣很可笑,他以前不知道那些事情,就總覺得是大房的錯,是大房不想讓他好。可是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不是大房的人不想讓他好,而是他自己的認知出錯。
“你”青姨娘睜大眼睛瞪著柳延波,“你說的是什么話”
“事情本身就是如此。”柳延波道,“娘,我們要往前看,不能總是去想這些事情。若是你真擔心,我們就搬家,搬去一個誰都不知道我們的地方,到那個時候,您還要說大房的錯嗎”
“搬家不搬”青姨娘哪里可能愿意搬家,到一個誰都不認識他們的地方,指不定就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青姨娘喜歡府城的繁華,一點都不想去條件更加不好的地方待著。
西北的府城比不上京城,可她現在又沒有回去京城,青姨娘就想待在府城。
“那就不搬。”柳延波道,“您還是別去說那些話,原本別人不知道我們跟大房的事情。您這么嚷嚷,別人知道了,那些人就想著幫著大房對付我們,想到大房面前討好大房。哪怕大房的人根本就不在意我們,那些人也有可能那么做。”
“這”青姨娘張張嘴。
“您在侯府生活過那么多年,您應當知道這一點。”柳延波道,“也就是侯夫人把侯府管得不錯,那些下人們才不敢太給您甩臉色。要是侯夫人不多管那些下人,您沒有那么得寵,那么那些下人不就會給你臉色看了嗎”
皇宮的那些宮人就有如此的,侯府的下人也有如此,尋常富貴人家的家里也就是如此。
一個得寵的奴仆根本就不怕失寵的主子,他們還敢欺壓主子。
“好了,不去說這些話。”青姨娘不想聽到大房的話,這些人現在對大房有了別的想法,他們就是覺得大房不可能害他們。
青姨娘想等這些人吃虧了,他們就知道自己說的話沒有錯。
柳延波一看青姨娘的神色,他就知道青姨娘沒有打算改變想法。
京城,成國公府,何錫元打算去找柳玉蓮。他這幾天沒有去找柳玉蓮,那是因為柳玉蓮有不少事情要處理,他們才搬回京城。何錫元就沒有在回京的第二天就跑景寧侯府,在去景寧侯府之前,何錫元還打算準備一些東西過去。
何錫元想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不好帶,他就看看他還有多少銀子。不過蓮妹妹應該不用那么多銀子了,蓮妹妹被皇帝封為研究院的院正,蓮妹妹以后做研究就是用朝廷的銀子,而不是用蓮妹妹自己的銀子。
蓮妹妹不缺銀子了
何錫元想還是把銀子帶上,要是蓮妹妹需要呢。就算蓮妹妹不需要,他們還能置辦一下東西,就算是他們兩個人的財產。
“就這樣過去”當何錫元準備去景寧侯府的時候,老夫人走了過來。
老夫人就站在何錫元出府的必經之路上,她早就知道這個孫子必定會想著去找榮寧郡主。她也不可能攔著孫子去找榮寧郡主,就是想著孫子不能雙手空空的過去,孫子還是得準備一些東西過去。
“祖母。”何錫元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老夫人。
“要過去,就多帶一些東西過去。”老夫人道,“等明天,你兄長和嫂子也要過去一趟,算是正式感謝一下榮寧。”
“我過去我的。”何錫元道,自己才不可能等著兄嫂一塊兒過去,要是等他們一塊兒過去的話,那么自己到時候就不用多跟蓮妹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