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側妃咬牙,她見不了這些人,那她就見別人。
于是秦側妃就讓人去景寧侯府,讓榮寧郡主來見她。
當景寧侯府的人得知東宮來人,他們原本以為是太子或者是太子妃有什么事情。哪怕他們看出來人不是之前的人,不是熟悉的臉孔,他們還是想東宮的人那么多,所以他們就沒有懷疑。
那個人進了侯府就說要讓榮寧郡主去東宮,那個人的態度還不是很好。
柳玉蓮感覺不大對,她就不去。
“今兒,研究院有重要的事情,得先過去。”柳玉蓮道,“若是太子妃找我,去研究院就是。”
那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柳玉蓮會這么說,“您這么不給東宮面子”
“你這語氣不大對啊。”柳玉蓮道,“太子妃和太子的語氣都不曾是這樣的。”
柳玉蓮可是知道的,東宮又不只有太子河太子妃,東宮還有其他的人。
“”那個人沉默了一會兒,便道,“秦側妃要見你。”
“哦。”柳玉蓮點頭,“不去”
柳玉蓮想秦側妃算什么東西,自己干嘛要去見秦側妃。在太子妃還活著的情況下,秦側妃有什么資格那么做,柳玉蓮的身份又不簡單,她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郡主。
那個人還想說話,卻被強制送出侯府。
當秦側妃派去的人回去之后,那個人就在她的面前添油加醋說一些話,無非就是榮寧郡主目中無人,榮寧郡主根本就不尊重秦側妃。
秦側妃聽完之后,她就很生氣。她想榮寧郡主算什么東西,一個小小的郡主竟然敢那么對自己。
于是秦側妃就哭,還讓人去報太子,就是想太子過來。秦側妃派去找太子的人還在那邊說榮寧郡主多么不好,說榮寧郡主不來見秦側妃。
太子都被秦側妃給氣著了,秦側妃哪里來的資格去要榮寧郡主進宮。
榮寧郡主還是從一品的官,后宮的妃嬪、東宮的那些妾室,她們都沒有資格隨意讓榮寧郡主來見她們。
“既然她那么傷心,那就待在屋子里,最近兩個月都不要出來見人。”太子直接道,“也就省得讓別人惹哭她。”
那太子變相禁足秦側妃,他也是有理有據,不算是隨便處罰秦側妃。
秦側妃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又被變相禁足,太子怎么能那么對她呢。
太子到了皇帝那邊,他說了秦側妃讓人去景寧侯府,秦側妃意圖讓榮寧郡主到東宮見她的事情。
“僭越了。”皇帝道。
皇帝看著桌上的棋盤,若是他早知道秦側妃是這個性子,那么他一定不可能讓秦側妃嫁給太子。
“禁足不錯。”皇帝手里還拿著一顆棋子。
京城的人都知道皇帝對榮寧郡主的重視,基本沒有人沖到榮寧郡主面前做啥事。
京城里優秀的少年郎多了去了,榮寧郡主就只能嫁給一個人,他們著實沒有必要去對付榮寧郡主。況且,很多人都不懂得研究,他們也當不了研究院院正,研究院院正還不上朝。
大多數人都想著在朝堂上能說得上話,而不是待在研究院。
秦二夫人得知女兒又被禁足之后,她就找了她的夫君,這可怎么辦呀。
“還不都是你慣著的嗎”秦二爺道,他也不希望女兒被禁足,他希望女兒好,奈何女兒根本就不聽他說的話。
秦二爺早就讓女兒得低調一點,偏偏女兒就不聽他的話。女兒就是想跟太子妃爭,秦二爺當然希望女兒能爭得過太子妃,希望太子妃被廢,可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女兒不夠隱忍,女兒平日在東宮那樣就可以了,女兒還要讓榮寧郡主去見她。
呵呵,秦二爺就想女兒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呢
明明女兒在家里的時候還挺聽話,女兒出嫁之后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