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雅心知蘇夫人這樣的人最是狡詐,她想要抓到蘇夫人的把柄太難了。
“對面鋪子在裝修,聽說是安家的鋪子。”蘇秋雅道。
“安家的是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嗎”蘇夫人皺眉,“前些日子,他就跟我說要在你們家鋪子對面開家酒樓,我不讓。說是你在這邊開鋪子了,他開酒樓算怎么一回事情,這不是搶生意嗎他就說,他開的酒樓的飯菜價格都貴,就是招待那些有錢人的,跟你們這邊的平價生意不一樣。”
“”蘇秋雅就聽蘇夫人說話,她要聽聽這人到底有多少多的理由。
“我就說啊,有錢人不一定就吃那些貴的菜,他們吃的是好吃的菜,新鮮玩意兒。不管酒樓的飯菜多高,都是賣吃食的,那就是爭生意。”蘇夫人道,“回頭,我一定說說他,別開什么酒樓了,就是開個脂粉鋪子都好。”
蘇夫人故意當著蘇秋雅的面這么說,“京城的街道那么多,何必就在這條街開酒樓,你說是不是”
“是。”蘇秋雅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別讓他在對面開酒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我鬧矛盾了,以為你這個繼母要對付我這個繼女呢。”
“哪里能呢。”蘇夫人笑著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心疼你都來不及呢。”
呵呵,蘇秋雅哪里可能相信蘇夫人的話,蘇夫人不過就是在騙她而已。
蘇夫人離開蘇秋雅的鋪子之后,她就去找了她的弟弟,她都說了讓弟弟別在那邊開酒樓,她弟弟還要去那邊開酒樓。
“換一個地方。”蘇夫人直接道。
“都買下鋪子了,怎么好再換地方。”安宏康不大愿意換地方,“這裝修也耗費了不少錢的。”
“銀子,我補給你。”蘇夫人道,“你若是在那邊開酒樓,讓你姐夫怎么想。你以后遇到困難,還想不想找你姐夫幫忙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姐夫那個人,他好面子,蘇秋雅是他的原配的女兒,他不可能讓別人說他對原配女兒不好的。”
“之前,她在西北的時候,你們不是也沒有怎么送東西給她嗎”安宏康道。
“所以補給她東西了。”蘇夫人揉眉,“她在西北的時候不一樣,我們還有理由補給她送,怕被土匪打劫了東西。她回京了,那就不一樣,總得把表面功夫做好,讓別人看了,也說我們一聲好。”
“算了,算了,既然姐姐都這么說了,那就不在那邊開酒樓,開別的店鋪總可以了吧。”安宏康道。
安宏康主要就是想從他姐姐那邊弄一些銀子,開什么店鋪都好,他不開鋪子,把鋪子租出去,那也成。
柳家二房,蘇秋雅見柳延波回來,她就立馬給柳延波做了一碗面。
“今天沒有遇見什么難事吧”蘇秋雅問。
“沒什么,就是有學生比較調皮而已。”柳延波道,“學堂里的學生就是那樣,小小年紀,不懂得讀書的好處。”
柳延波就想自己以前也是那樣子,不過他不是不知道讀書的好處,而是青姨娘總是跟他說,讓他別表現得那么好,說嫡母可能會害他。
這也就導致柳延波在學堂沒有表現得那么好,他也時常惹夫子不高興,以至于夫子都不大管他。
學生有沒有學好,夫子不一定就那么在意。畢竟夫子又不只有一個學生,學生多了,夫子不多管,那對學生才是真的不好。
“等到知道讀書的好處,年紀大了,也就沒有那么容易學進去。”柳延波道,“就像我,我還想去考舉人考進士,可這哪里有那么容易,我的腦子也轉不過來。”
柳延波明白這一點,他教書的時候也不敢教深刻的東西,因為他自己都不大懂得。
學堂也沒有讓柳延波去教導復雜的東西,剛剛入學的學生也不適合學習復雜的知識。
東宮,秦側妃病了,她讓人去找太子,要讓太子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