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真的好,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舉人,他”
“那就更得留給你自己的女兒。”秦大老爺道。
秦大老爺不相信他弟弟會把好東西留給大房的人,不可能的。
禮部侍郎秦大人回到家里,他還說了秦側妃的事情,他就是讓妻子好好管好家里的那些人,別跟秦側妃的家人一樣被彈劾。
秦夫人自是不可能讓自家淪落到那個地步,他們家也沒有打算把女兒送入東宮。
“榮寧郡主去了海邊,估計她還不知道榮寧祠的事情。”秦夫人道,“改天還是讓老大家的過去走走,不管榮寧郡主在沒有在,我們既然知道了這一件事情,哪怕景寧侯府沒有辦宴席,也該讓她過去看看。”
“什么宴席啊。”秦大人道,“景寧侯府應該不可能為了這一件事情擺宴席,他們要是真的感動,就多做一些實事。榮寧郡主多做一些研究就行了,他們沒有必要再做其他的。”
若是景寧侯府還大擺宴席,這讓別人怎么看呢。
秦大人也不認為景寧侯府的人會多去發善心多給乞丐饅頭,偶爾施粥還好,要是次數多了,指不定朝廷以為景寧侯府的人是不是想做別的事情。
因此,景寧侯府的人應該就是繼續按照之前的方式生活。
“老大家的確實應該過去一趟。”秦大人道,“她是榮寧郡主一母同胞的親姐姐,不一樣。”
其他人倒也沒有必要多去景寧侯府,沒有必要非得去恭喜景寧侯府。
這一件事情是百姓自發的行為,景寧侯府的人也不該過于得意。那些百姓們是為了榮寧郡主,不是為了景寧侯府的其他人。
過了兩天,秦大少夫人就去了景寧侯府,她還跟柳母說了柳玉琴的事情。
“她”柳母冷笑,“倒是她會說出來的話,她就是不想你小妹好。”
柳母也不想這么想,奈何柳玉琴是青姨娘的女兒,青姨娘教導出來的女兒能好到哪里去呢。
“她也是,挺著大肚子,還來我這兒說這些話。她不敢到家里,就只敢去我那邊說。”秦大少夫人道,“我懶得多理她,她這個人,不讓她說,她就會在外面說。”
“她在你面前說了,依舊會到外面說。”柳母豈會不知道這一點,“你和她算是一塊兒長大的,你難免就看重她幾分。”
“是啊。”秦大少夫人的笑容有些僵,她確實多看重柳玉琴。
“你小妹沒在京城,她在的話,她也不大可能跑到她的面前多說什么。”柳母道,“她啊,就是知道這一點,才特意在你的面前說。你知道了,你說給我們聽,就想著讓我們難受。”
“是。”秦大少夫人點頭,“就是唉,她和離了,現在又大著肚子。”
秦大少夫人就是容易對柳玉琴心軟一點,哪怕她也有不讓柳玉琴進府的時候。但是她對柳玉琴還是有幾分耐心,正如柳母說的那樣,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到底不大一樣一點。
“女兒也是有兒女的人,難免就更容易心軟一點。”秦大少夫人道。
“等你當家之后也不是。”柳母道,“你就是還沒有受過什么苦,這才如此。”
秦大少夫人就想著可不就是如此,就算柳家被查抄的那個時候,她過的日子也不算差。秦夫人沒有多說秦大少夫人的不是,秦夫人念在秦少夫人生了孩子的份上,秦夫人對秦少夫人也好點。
小鎮上,段五姑娘正拿著針在挑腳底上的水泡。腳底的水泡多,段五姑娘就覺得好疼。
“姑娘,奴婢幫您吧。”丫鬟道。
“不用,你看看你的腳底。”段五姑娘道,“你們的腳底也有水泡吧。”
“奴婢倒是還好一些,沒有那么多水泡。”丫鬟道,“奴婢平日里也是要走來走去的,也要做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