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能讓人淡忘很多東西,不代表有的傷痛就沒有留下疤痕。
歐陽大人還有孩子,他不可能只考慮大霍氏,他還得考慮他的孩子。若是大霍氏傷害他們了呢,這讓歐陽大人怎么辦。
孩子不是霍夫人的,霍夫人不心疼,可自己心疼自己的孩子,絕對不能讓孩子受傷。
歐陽大人不可能再讓孩子去外面住,要在外面住的人應該是大霍氏。
“伯夫人,我們還敬著您,您該知道我們為什么這么敬著您。”歐陽大人道,“因為你們是伯府,所以我們就得小心翼翼的,就得給你們面子。可是我們也是人啊。”
歐陽大人哪里甘愿讓大霍氏回來繼續折騰,因為大霍氏是伯府的千金,所以他們就得大霍氏,讓大霍氏隨意欺辱他們嗎
歐陽大人不愿意那樣,他不可能讓大霍氏回來。
“您若是不想要我們這一門親戚,那就不要。”歐陽大人道,“我們也不是非得要跟你們做親戚,也不是非得如何。”
歐陽大人就是覺得很受傷,霍夫人根本就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霍夫人總想著大霍氏。偏偏霍夫人又不敢讓大霍氏回霍伯府,霍夫人就知道折騰別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歐陽大人真的不可能覺得霍夫人有多好。
歐陽大人愿意讓霍夫人進門,那是他以為霍夫人要看望大霍氏生的孩子。結果霍夫人根本就沒有想著看小孩子,她想的就是大霍氏。
霍夫人的臉色不好看,這個女婿不給自己面子,竟然說這樣的話。
在歐陽大人不配合的情況下,霍夫人就只能不悅地離開歐陽家。
霍夫人就是認為像歐陽大人身份這么低的人,歐陽大人就應該順著她給的臺階下,歐陽大人就不應該拒絕。
歐陽老夫人見霍夫人走后,她這才過來。
“她是為了她女兒來的”歐陽老夫人問。
“是。”歐陽大人點頭,“就是這樣。”
歐陽大人對霍夫人的舉動很無奈,他不感動于霍夫人對大霍氏的疼愛。他就是認為霍夫人根本就不考慮別人如何,就想著他們自己。
柳玉琴還在坐月子,可她坐月子都坐得不安分,還要讓蘇秋雅去伺候她。可蘇秋雅哪里可能過去呢,蘇秋雅還要開鋪子做生意。
“就是讓她過來幾天,她都不愿意。”柳玉琴就是蘇秋雅的廚藝還可以,就想著讓蘇秋雅過來給她做吃的。
柳玉琴哪里可能讓蘇秋雅過得好,她就是自己有需要,才會那么說。
“她就是怨恨我吧。”柳玉琴道,“當初怎么就讓她進門了,就她這樣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都是早前就定下的婚約。”青姨娘道,“商戶之女,嫡子又怎么可能去娶,也就是你弟弟這個庶子去娶了。”
青姨娘以前還覺得蘇秋雅不錯,認為蘇秋雅懂得做生意。可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在大房那么強大的情況下,青姨娘就覺得蘇秋雅沒有什么用了,認為蘇秋雅這樣的根本就沒什么好的,蘇秋雅太不行了。
蘇秋雅會做生意又有什么用,蘇秋雅不如柳玉蓮,柳玉蓮讓柳父都跟著恢復爵位,這才是最為厲害的。
“什么救命之恩,就訂了這一門親事。”青姨娘道,“我當初就想著她那邊好歹有點錢,陪嫁多,你弟弟也就不用去考慮那些問題。結果呢,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青姨娘嫌棄蘇秋雅,也不想她賺了多少錢。
鋪子里,蘇秋雅正在做生意,她看到了她曾經的竹馬來店里。
蘇秋雅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個竹馬,她的這個竹馬先前到外面做生意去了,就沒有待在京城。
“許久不見。”那個竹馬姓邢,名字叫邢浩。
邢浩長得風度翩翩,他比蘇秋雅還長幾歲。邢家也是商戶,兩家人就有湊在一塊兒。
邢浩還沒有成親,他曾經很喜歡蘇秋雅,想跟蘇秋雅成親。奈何蘇秋雅有婚約在身,哪怕蘇夫人一度想讓蘇二姑娘頂替蘇秋雅,但是蘇夫人沒有表露出來,那么邢浩也就不能上門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