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近過年的前兩天,柳玉琴跟研究院大院的一個婆子打起來了。那個婆子可不管柳玉琴是不是侯府的姑娘,柳玉琴那么不要臉,那么也就別怪別人。
柳玉琴自以為身份高,就想在研究院大院當老大,還是不是說別人的不是。
那個婆子就沒有忍著柳玉琴,要是她一直忍著,那么她不就得被柳玉琴欺負死。那個婆子還有兒媳婦,就算柳玉琴有丫鬟,也能扭打在一起。
那個婆子和她兒媳婦都是敢粗活的,力氣大著呢,哪里是柳玉琴能比得了的。
柳玉琴被打得頭上的珠釵都掉了,臉上倒是還好。那個婆子和她的兒媳婦就沒有抓柳玉琴的臉,她們都知道不好去抓人的臉。若是把人的臉抓破相了,那么有理都可能變成沒理。
“呸。”那個婆子被人拉開之后,還在那邊罵罵咧咧的,“你當你是貴女,你就能肆無忌憚地欺負我們啊。”
“你們攔著我做什么,是她沒有欺負到你們頭上嗎她說你們,你們都不敢吭聲的。”
“她有本事就去她娘家說我欺負她了,她去啊。”
“有本事就讓我夫君讓我兒子都滾蛋,讓我們都滾出京城。”
那個婆子哪里可能那么容易就放過柳玉琴,她就是要說那些話。
旁邊的人拉著那個婆子,不讓那個婆子繼續打柳玉琴。實際上,在剛剛的混賬之中,還有人趁機踩了柳玉琴一腳,還不只是一個人。
柳玉琴聽那個婆子還在罵,她就認為這些人都是一些刁民。
“研究院正是我妹妹,你們當真不怕”柳玉琴咬牙。
“那你就去試一試啊。”那個婆子道,“看看院正是站在你那邊,還是站在我們這邊。你去啊,你去啊。”
“”柳玉琴當然知道柳玉蓮不大可能站在她這邊,柳玉蓮可能還嘲諷她自不量力。
“別就光嘴巴上說。”婆子道,“去你娘家說,去跟你父親,跟你妹妹說,就說我們欺負了你。”
“不可理喻。”柳玉琴也被人摁住,她根本就不能去打那個婆子。
柳玉琴不能吃這個苦頭,她跟她的夫君蕭大羽說,蕭大羽哪里可能為柳玉琴做主。
“你以后就少跟他們說話,不就成了嗎”蕭大羽道。
“什么叫我少跟他們說話,我不跟他們說話,他們也不可能說我們的好。”柳玉琴就不是一個脾氣多么好的人,“不行,我一定要去找柳玉蓮,問問她,她都是怎么管人的。”
柳玉琴不認為自己有錯,就算柳玉蓮不為自己做主,那么她也要讓父親知道,絕對是柳玉蓮讓那些人欺負自己的。
景寧侯府,柳玉琴在那邊哭哭啼啼的。柳父被柳玉琴哭得不耐煩,他就知道不該讓柳玉琴進侯府來。
“不如這樣,這個侯府,要么有她沒我,要么有我沒她。”柳玉蓮不喜歡柳玉琴這樣的人,若是柳玉琴安靜一點,那還好。柳玉琴還想用柳玉蓮的名義去欺負人,柳玉蓮當然不可能順著柳玉琴,“父親,這樣吧,要么,您跟她斷親,要么,您跟我斷親,干脆一點。”
柳玉蓮不喜歡每一次都這樣磨磨蹭蹭的,就因為柳玉琴是一個女子,女子在外面過活不容易。所以他們就得一直容忍柳玉琴嗎
哪怕柳父沒有去找柳玉琴,但是他偶爾也讓柳玉琴來,讓柳玉琴夫妻進侯府。
柳玉蓮原本可以不在意這些事情,她能理解柳父的心情。誰讓柳玉琴是柳父的親生女兒呢,柳玉蓮對柳芳也是那么容忍的,可是人家柳芳不敢到侯府鬧騰。
柳芳屬于那種只敢在背后說,不敢跑到他們這些人面前多說的。
而柳玉琴這樣的人就喜歡跑到他們的面前,還喜歡跟他們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