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大霍氏花了不少錢,臉上的傷也沒有好。大霍氏看著銅鏡里的自己,她怕了。
大霍氏不敢打砸屋里的東西,這些東西就是她一個人的,沒有人再給她添置東西。這讓她怎么辦,臉上的傷就沒有好。
大霍氏用了藥,又想著外面有動靜,是不是有人在她的藥里放其他東西。
“滾啊,別過來。”
“我才是與眾不同的,上天對我好的,我這一輩子不可能這樣的。”
“你們都別想害我。”
大霍氏在那邊嘀咕,她聽到外面有風聲,她就跑出去。外面沒有其他人,大霍氏就是四處瞧瞧。
有的人原本以為大霍氏沒有什么錢,大霍氏才跟著那些男人。他們發現大霍氏有那么多錢買藥,還真有人去偷盜大霍氏的銀子。
大霍氏重生過一次,她不敢隨便藏銀子,她把一部分銀子藏在身上,一部分銀子埋在地底下。還留有一些銀子放在屋子里,當她發現屋子里的銀子不見了,她就在那邊大叫。
只是銀子已經不見了,又怎么可能回來呢。
大霍氏那邊總是出事,村長特別無語。村長又是一名男子,他不好總是過去,頂多就是讓村長夫人過去瞧瞧。
村長夫人也不愿意多去瞧大霍氏,大霍氏總是一驚一乍的。村長夫人過去的時候,她都看到大霍氏跑到門口好幾次了,稍微一有點響動,大霍氏就跑出去。
“外面沒人。”村長夫人道。
“有人的,他們又跑了。”大霍氏。
“”村長夫人不多說,大霍氏這是著魔了吧。
大霍氏這樣,也不用別人做什么,大霍氏就瘋瘋癲癲的。
很多人得知這一件事情,他們都覺得大霍氏活該。
柳延慶也認為大霍氏活該,他都不往大霍氏那邊走。
“她不會跟那個岑氏一樣,也跑去放火燒榮寧祠吧。”柳延慶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應當不會。”林曉婉道,“有一個人做了這樣的蠢事就行,哪里需要第二個人去做。這人,就是有些奇怪,她不是嫁到歐陽家了么,怎么現在還那么不喜歡小妹。她在侯府的時候,小妹都避其鋒芒。”
林曉婉還記得大霍氏在侯府的時候多肆意囂張,柳延敬寵著大霍氏,柳母也沒有多讓大霍氏立規矩,柳玉蓮也很少到大霍氏的面前。大霍氏就沒有被人為難,一個兒媳婦、嫂子很少有過得像大霍氏那么輕松的。
“她有什么好恨的”林曉婉不明白。
“這簡單,因為小妹,父親又恢復了爵位。”柳延慶道,“這時候,她都跟大哥和離了,還再嫁,她一定恨得牙癢癢,她就想我們家這些人就一直待在西北。現在好了,她自己過來西北。”
林曉婉想想也覺得柳延慶說的有道理,“真是小心眼。”
“這幾天,你都說了多少次她小心眼了。”柳延慶道。
“懶得找其他的詞。”林曉婉道,“過些天,就是小妹的生辰,榮寧祠那邊還有辦廟會。”
林曉婉想他們讓人送去京城的東西不咋樣,沒有送那么好的東西。林曉婉只希望柳玉蓮不嫌棄那些東西,他們四房收了大房送的不少好東西。
“你要是帶女兒過去,可得小心點,別讓女兒被拍花子拍走。”林曉婉道。
“那么小的孩子”柳延慶就想那么小的孩子不應該,怎么也應該是大幾歲的吧。
“小,也可能。”林曉婉道,“上點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