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海南這邊也不是顯得很冷,這邊的氣候還比較溫暖。
柳玉蓮一行人安頓下來之后,這才處理別的事情。何錫元先陪著柳玉蓮去看薛二姑娘,薛二姑娘已經生了。
只不過薛二姑娘還在坐月子,很快就要出月子。
“怎么來了”薛二姑娘正躺在床鋪上。
因著薛二姑娘躺在床鋪上,所以何錫元就沒有進屋。就是柳玉蓮待在這邊,柳玉蓮看著臉色有些憔悴的薛二姑娘,她便想著幸好薛二姑娘平安生下孩子。
“過來看看。”柳玉蓮道,“過幾天就又得回去。”
“這么匆忙”薛二姑娘還以為柳玉蓮要在這邊多待一陣子。
“快要過年了。”柳玉蓮道,“原本就是過來瞧瞧,不打算多待的。我原本就不懂得如何研究水稻,過來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過來看我的”薛二姑娘不禁如此道。
“倒也不是。”柳玉蓮實話實說,“主要是過來看看情況,不是專門看誰的。就是既然過來了,就來看看你。”
“是不是對我很失望”薛二姑娘問。
“不是。”柳玉蓮搖頭,“女子本身做事就不容易。你遇見一些問題,那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慢慢的,就能好。”
柳玉蓮想著很正常,很多剛剛開始工作的人都沒有那么厲害。一開始就是做的沒有那么好,難免挨罵。做錯事情,那也沒什么,只要他們從錯誤之中吸取教訓,他們不去犯這樣的錯誤就好。
“真的嗎”薛二姑娘道。
“當然啊,我也失敗過很多次。”柳玉蓮回答,“只不過有的人沒有看到我的失敗,那么就以為我沒有失敗過,那哪里可能。其實我不喜歡下水田,我也不下,而是讓別人下。只不過我沒有去研究水稻的生長之類的,所以我才可以那樣。”
柳玉蓮懂得薛二姑娘在自我懷疑,這讓柳玉蓮想到她剛剛畢業那一會兒。她畢業后去工作,也不是什么都會做,有時候還在自我懷疑,想著自己做不好,她還想著公司會不會辭退她。
薛二姑娘才開始做那些事情,那么她有這樣的想法,那也沒有什么。
“人都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柳玉蓮道。
“看你,便覺得你小小年紀就已經懂得這么多事情。”薛二姑娘感慨,“我現在就是想著好好養好身體,等到后面才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薛二姑娘沒有怪柳玉蓮,她已經想明白了。女子做這些事情不容易,男子不需要那么顧家,而女子要是沒有把家里的那些事情處理好,別人就會說女子的不是。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女子想要成功,她們比男子更加艱難。
“這就對了。”柳玉蓮道,“舅父和舅母還讓我帶給你一些東西呢。”
“麻煩你了。”薛二姑娘道。
何錫元跟薛二姑娘的夫君聊了聊,他倒是沒有多去說柳玉蓮如何如何,就是問問薛二姑娘的夫君在這邊過得好不好。何錫元跟這些人又不是特別熟悉,他哪里可能多去說別的事情。
京城,曾經滄海難為水,秦大少夫人現在就是這么覺得的。
當秦大少夫人想明白那些事情,她不再去多說小妹如何如何。她發現自己對她的夫君也沒有過去那般深情,她曾經以為她和她的夫君之間沒有那么多人能插入。
她以為自己可以不用多去操心那些事情,她錯了。
秦大少夫人認清了一點,那就是婆家人不是她的娘家人,婆家人不可能總是那么容忍她。還有就是男人都是一個德性,當時間長久了,或者是妻子稍微做錯一點事情,他們就有理由去找別的女子。